,很多时候我都只能对付两口好吗?”
萧扶光闻言开口道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忽然传话要见我,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?”
花子烨一边夹菜一边开口。
“我也不知道事情算不算得上重要。”
“自从太子殿下去了以后,陈家一党许多官员都被迫辞官或者被贬,这有人走官位就能空缺下来,姚家提拔了不少人上位,可姚家提拔的人不乏有庸才贪污之辈,这导致考上来的寒门子弟颇有一种怀才不遇的感觉。”
“其中有一个叫李文远的,此人做事我观察过,倒是也不失为一个清廉的官员,可是被姚家的人压制的死死地,没有一点上升的机会,偏偏他也没有银子去活动一番。”
萧扶光一边吃菜一边听着花子烨的话。
“表弟可曾听过隔山拜佛?”
花子烨停下了吃饭,目光看向萧扶光。
“隔山拜佛?”
萧扶光点了点头。
“对,隔山拜佛,朝堂上虽然有许多大臣已经朝荣王靠拢,可是有不少大臣属于中立,这些大臣只忠心龙椅上的那一位,你找一个惜才之人,让李文远将他上司为官不廉的证据送上。”
花子烨眼睛一亮,瞬间明白了萧扶光的意图。
“要不说还得是我表姐聪明。”
花子烨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高,实在是高啊!”
翊坤宫。
荣王朝姚贵妃拱手。
“儿臣见过母妃。”
姚贵妃轻轻抬手。
“快免礼。”
“这些日子在朝堂感觉怎么样?”
荣王听了沉思片刻。
“这些日子儿臣就正常的上朝,办理公务。”
姚贵妃听了开口道。
“朝堂上可有人提起立储之事?”
荣王听了看向姚贵妃。
“这几日的确有大臣在朝堂上提及,但并不是我们的人。”
姚贵妃闻言喝着茶沉思。
“昨夜你父皇来过母妃这里了。”
荣王听得脸色一喜。
“父皇来看母妃了,这是好事。”
姚贵妃脸上却没有半点的喜意。
“这可不一定是好事。”
“常言道,伴君如伴虎,你父皇昨日跟本宫提起了立储之事,言语句句都是试探。”
荣王听得皱眉。
“父皇不愿意儿臣当储君吗?那他要谁当,总不可能是五皇子。”
姚贵妃听了看着荣王开口。
“自然不可能是五皇子,以你现在的能力,你父皇肯定是对你寄予厚望的,但是太子这刚刚去了,正是你父皇难过的时候,你与你舅舅还需要谨言慎行,不要让别人抓住了把柄。”
荣王闻言,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母妃放心,这些日子我们的人都没有提及什么立储之事。”
淑贵妃却听得眉头紧皱。
“如果说我们的人没有提及,只怕这其中有什么猫腻?朝堂上提及立储之事的大臣都有谁?”
荣王回想了一下,说道。
“儿臣记得,有几位平日里并不特别亲近我们的中立大臣提到了此事。”
姚贵妃闻言,眉头紧锁。
“中立大臣?那此事就更有蹊跷了。他们此举,要么是受人指使,要么是另有所图。你父皇对此有何反应?”
荣王摇了摇头。
“父皇并未当场表态,只是让大臣们继续议政,似乎对此并不十分在意,但又似乎是在暗中观察。”
姚贵妃沉吟片刻。
“查一查这些大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