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失去了精神寄托的信徒,如同行尸走肉般,麻木地重复着这些彻底否定自我,歌颂征服者的经文。
信仰的根,被粗暴地斩断,强行嫁接上奴性的藤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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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日王和他被俘的,来自摩腊婆、迦摩缕波等天竺大国的王子们,此刻正经历着比死亡更屈辱的酷刑。
他们被剥去了华丽的丝绸,剃光了头发,像最低贱的奴隶一样,被铁链锁在塔内萨尔城外的临时马厩旁。
程处默亲自监刑。
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椅子上,饶有兴致地看着几个被挑选出来的,精于阉割之术的随军医官,正在给那些面无人色、瑟瑟发抖的王子们"净身"。
没有麻药,只有粗暴的按压和冰冷的刀具。
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响彻马厩,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绝望。
"手艺麻利点!"
程处默灌了一口烈酒,对着医官喊道。
"这些都是要伺候咱们战马的金贵马夫,别弄死了!"
净身完毕,王子们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,下体包裹着渗血的破布。
程处默踱步上前,拿起一个早己准备好的,由精铁打造,内圈布满细小倒刺的沉重项圈。
项圈正面,用阴刻手法清晰地刻着西个狰狞的汉字。
——白虎踏犬!
"来,给咱们的马夫王子们戴上!"
程处默狞笑着,亲手将一个项圈狠狠扣在一个刚刚痛晕过去的王子脖颈上。
倒刺瞬间刺入皮肉,鲜血涌出!
那王子被剧痛惊醒,发出嗬嗬的哀鸣,却因失血和虚弱只能徒劳地抽搐。
"看好了!"
程处默指着项圈上的字,对着周围肃立的将士和被迫围观的俘虏,声音如同寒冰。
"这就是反抗天朝的下场!"
"什么狗屁王子,在我白虎卫脚下,只配做一条看马厩的阉狗!"
"从今日起,你们的名字,就叫"踏犬一号"、"踏犬二号"!给老子记住了!"
沉重的铁项圈,刻骨的羞辱字眼,伴随着下体撕裂般的剧痛,彻底碾碎了这些天竺王子们最后的尊严。
他们蜷缩在肮脏的马粪堆旁,眼神空洞,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躯壳。
而"白虎踏犬"的项圈和阉割马夫的故事,如同最恐怖的瘟疫,随着溃兵和商旅,迅速传遍了整个天竺大地,成为压垮无数抵抗者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白虎卫的白色浪潮,踏着塔内萨尔的废墟,裹挟着黄金的辉光,匠奴的哀嚎,焚庙的烟尘和阉王的铁项圈,向着天竺更富庶、更广袤的腹地,滚滚而去。
恒河平原的佛国净土,在白虎的獠牙铁蹄之下,正被一寸寸踏碎,染上征服者冰冷的铁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