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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单元2:赌场小肥羊 续

_ .蕪′错¨内~容-但有些东西却永远留了下来——在阿桃泡的薄荷茶里,在王老头的拐杖敲地声中,在每个百姓说起“棺木里的小旗”时眼里的光里。原来这世上最惊心动魄的迷局,从来不是十两债的生死,而是一个人敢用血脉做注,赌尽所有,只为让这山河,重归安宁。

张小帅望着远处的黄河,淡金印记在阳光下渐渐隐去——他知道,暗纹虽灭,却早已刻进了山河表里:是大堤上的护河石,是锁龙井的铁链,是每个深夜巡河时,落在青石板上的、不再孤单的脚印。而那个困在棺材房里的寒夜,那些被嘲笑的“穷鬼”过往,此刻都成了他掌心的暖——因为他终于懂了,比起解开迷局,更重要的,是让这人间,永远有值得守护的灯火,永远,无惊无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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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飞鱼服下的镇河印》

一、寒夜叩门

北风卷着细雪灌进巷口,张小帅的飞鱼服下摆扫过结霜的青石板,发出细碎的响。老王的话还在耳畔打转,老人布满老茧的手按在他腕间,浑浊的眼盯着他后颈露在衣领外的淡金印记:“聚财阁的阎王债,沾了就是死路。你那身飞鱼服...趁早脱了吧。”

此刻他攥着怀里的《河防疏》残卷,指腹蹭过纸上“决堤”二字,后颈的暗纹突然发烫——那是母亲用银簪刻下的蟒形印记,尾端永远朝着心脏的方向,像要把“护河”二字烙进血脉里。三天前他在聚财阁撕袖立据,用十两阎王债换得镇河图残片,此刻残片藏在内衬暗袋,与暗纹共振时,竟让飞鱼服上的云蟒纹泛起微光。

“小帅哥,喝碗热汤吧。”

阿桃的声音从老茶铺传来,竹灯笼的光刺破雪雾,映着她发间的细雪。粗瓷碗塞进他手里时,热汤的雾气模糊了视线,碗底刻着的蟒鳞暗纹——老王去年用刀刻的,与他后颈的印记分毫不差——忽然让他想起十二岁那年,也是这样的寒夜,老王背着他穿过乱葬岗,瘸腿踩在积雪上的声响,“记住了,飞鱼服是体面,却不是保命符,镇河的印,长在骨头里。”

汤喝到一半,后颈暗纹突然暴起,像条被惊醒的蟒。张小帅猛地转身,看见聚财阁的打手举着灯笼站在巷口,翡翠骰子在掌心转得飞快,“张小哥,阎王债到期了,是跟我们去地下密室,还是让我们剥了这袭飞鱼服抵债?”灯笼光扫过他后颈,打手忽然愣住——淡金印记在雪光下显形,竟与东厂秘档里“镇河蟒契”的图绘一模一样。

二、密室迷踪

子时的聚财阁地下密室,潮气裹着铁锈味扑面而来。张小帅被推搡着撞向青铜鼎,飞鱼服的云蟒纹擦过鼎身,竟与鼎上的镇河蟒浮雕泛起同色微光——那是父亲当年用雷火淬炼的“镇河鼎”,此刻鼎内盛着的浑浊液体,正是被浊气污染的龙涎水,水面漂着的翡翠骰子,边角还刻着“祸河”二字。

“听说你是沈渊后人?”庄家把玩着他的锦袖残片,碎玉处的“镇”字在烛火下闪着冷光,“当年你爹用蟒魂镇河,我爷爷替他守着聚财阁当眼线,谁知东厂的人杀进来时,沈渊把半枚血契纹进你后颈,却把镇河图缝进了这袭飞鱼服——”他突然扯开残片,露出里面藏着的第七片碎玉,“现在,把剩下的六片交出来,换你这身皮。”

暗纹随怒意发烫,张小帅盯着庄家袖口的刀疤——那是十年前替他挡东厂番子时留下的,此刻却成了要挟的筹码。他想起老王的警告,想起母亲藏在棺木里的《河防疏》,忽然笑了,指尖划过鼎身蟒纹:“你以为镇河图是死物?”暗纹突然窜向掌心,在鼎水上投下蟒形光影,“它长在沈氏子孙的血脉里,当年我娘把它拆成七片,缝进我的襁褓、袖口、甚至——”他扯开内衬,露出心口淡金印记,“这里。”

鼎水突然沸腾,七道流光从他体内溢出,分别射向密室的七个方位——正是当年母亲藏镇河图残片的位置。庄家瞳孔骤缩,看见墙角的旧棺盖缓缓抬起,里面露出的半件霉烂飞鱼服,袖口绣着的云雷纹,竟与张小帅此刻的暗纹动态重合——那是母亲当年的旧物,棺底刻着的“河清海晏”四字,此刻被流光映得发亮。

三、血契共鸣

寅时三刻,锁龙井畔。

张小帅攥着父亲的腰牌,看七道流光汇入井中,铁链挣动声混着黄河水的轰鸣,震得他后颈暗纹几乎破肤而出。阿桃举着老王给的铜符,符上“蟒渊”二字与腰牌的“沈”字相触,竟引出井中蟒首虚影——鳞片间闪着他后颈的淡金印记,蟒首眉心的“镇”字,正是母亲当年用雷火刻下的血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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