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还有自己"暴毙"重生时颈间莫名缠绕的红绳。
"二十年前波斯商队的铜棺里,装的就是你们这些拥有玄蛇血脉的人!"王百户癫狂大笑,权杖重重敲击地面,整个地下室开始剧烈震动,"老王从铜棺里救出你,却不知这血脉迟早会成为打开祭坛的钥匙!"
千钧一发之际,李千户带着缇骑破墙而入,火铳轰鸣惊飞群鸦。张小帅趁机将老王留下的半块玉佩按在祭坛凹槽,刹那间,整个云锦坊亮起刺目的金光。玄蛇虚影发出不甘的怒吼,在光芒中烟消云散,而王百户的身体开始透明化,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前,他听见对方咬牙切齿:"玄蛇卫...不会终结..."
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,张小帅站在废墟中央。手中的玉佩已经碎裂,但内侧的西域文字清晰可见:"血脉即钥匙,心火可焚天"。远处传来北镇抚司的集结号角,而他知道,玄蛇卫的阴影不会就此消散。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微微跳动,提醒着他——这场与黑暗的博弈,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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浊河的水依旧泛着铜绿,却倒映出崭新的朝阳。张小帅望着河面漂浮的玄蛇纹灯笼残片,蛇瞳处的朱砂点在阳光下诡异地开合。他握紧染血的绣春刀,靴底碾碎沾着毒水的枯叶,转身走向京城。晨雾中,某个屋顶的阴影里,一双眼睛正盯着他远去的背影,腰间玄蛇纹玉佩随着呼吸轻轻摇晃。
针影迷局
深秋的寒雾像浸透毒汁的纱帐笼罩河道,芦苇丛中横陈的尸体在探照灯下泛着青灰。第一具尸体是名中年男子,浮肿的眼睑下透出暗紫色瘀斑。张小帅蹲下身时,飞鱼服下的蛇形暗纹突然发烫,仿佛某种血脉共鸣在发出警示。他借着手电筒的冷光细看,死者右耳后有个极细的针孔,边缘呈螺旋状,正是三棱毒针特有的刺入痕迹。
"张百户,仵作说是溺亡......"衙役的声音在雾中发颤。张小帅没有回应,喉结滚动着咽下涌到嘴边的腥甜。当他掰开僵硬的下颌时,一股甜腻的苦杏仁味涌出,与记忆中夹竹桃中毒的症状如出一辙。更诡异的是,死者腕间褪色的红绳下,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蛇形印记——和三个月前刘捕头暴毙时的特征完全相同。
"去查死者身份。"他的声音裹着寒气,绣春刀挑开死者衣襟。暗格里藏着的半截绸缎残片飘落,孔雀绿的底色上绣着云雷纹,这与王百户书房暗格里密信的火漆印纹路分毫不差。_天`禧\晓\税~枉^ /嶵?薪?彰`结!庚¨辛-哙,飞鱼服下的灼痛愈发剧烈,他想起老王临终前咳着血塞来的焦黑图纸,边角处残缺的云雷纹此刻在脑海中不断放大。
子夜的百户所验尸房里,三盏长明灯在穿堂风中摇晃。张小帅盯着解剖台上的尸体,镊子夹起的心脏表面布满蛛网般的紫纹。"不是溺亡。"仵作擦着冷汗后退半步,"毒发后再被抛尸入水,凶手刻意伪造现场。"话音未落,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。
张小帅冲出门时,正看见黑影翻过高墙。墙根下躺着个油纸包,打开后是半枚刻着西域文字的铜纽扣。他的手指抚过凹凸不平的纹路,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金光——这与老王遗留图纸上残缺的符号完美契合。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,却惊不散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西域安息香气息。
"李千户,集结缇骑,去城西云锦坊。"他握紧染血的铜纽扣,想起河道浮尸指甲缝里提取的孔雀绿纤维。当众人踹开云锦坊雕花木门时,染缸里的液体还在咕嘟冒泡,空气中弥漫着夹竹桃与硫磺混合的刺鼻气味。后院柴房的暗格里,整整齐齐码放着数十个木箱,箱角渗出的铜绿色黏液正腐蚀着青石板。
木箱开启的瞬间,腐臭的气息几乎掀翻屋顶。里面蜷缩着昏迷的百姓,他们胸口都烙着淡青色的蛇形印记,与张小帅飞鱼服内衬的暗纹如出一辙。"这些都是祭品。"李千户的声音带着震颤,他扯开某个木箱底部的夹层,露出刻满生辰八字的黄纸,最上方赫然写着张小帅的名字。
突然, chanting 声从地底传来。张小帅挥刀劈开地砖,露出通向地下室的阶梯。石壁上镶嵌的人骨泛着幽蓝荧光,尽头处的青铜祭坛上,王百户身着玄色祭袍,手中权杖顶端的九颗红宝石流转着血光。"来得正好,张小帅。"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蛇信,"你以为追查真相就能改变命运?二十年前波斯商队运送的,本就是用来镇压玄蛇的血脉祭品。"
地下室的温度骤降,铜鼎中的墨绿色液体化作万千银蛇腾空。张小帅感觉飞鱼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