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要的伤亡。”
“对不起,我已经承担不了……任何一个同胞的伤亡了,不管他是不是我的朋友。”
在泪腺崩溃的那一刻,眼泪立即又变成断了线的珠子。
“叶语女士,请你放心,国家富强了,不论硬实力,还是软实力。我们是正常回家,不是过街老鼠。”同胞的声音掷地有声,给足她信心和安全感。
“塔国与中国建交,且一直保持友好关系,并非未破冰。”
“即便是未破冰的国家,中国也能想办法,让他建交。”
“那天你只要照常出门,从门口走到街对面,我们旁边,我看谁敢拦你。”
叶语一阵心跳如鼓,握着微微发烫的手机,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你们确定不是他派来的奸细,来测试我忠诚度的吗?”
“我待在井底久了,变得神经脆弱、疑神疑鬼,有一点风吹草动,都会草木皆兵。”
“其实他知道我心意,又怎么会给自己添堵,去证明一个已经知道的东西。”
挂断电话,叶语下了车。
没直接走向彭季轲,而是跟保镖吩咐了一声:
“去机场附近买点吃的,我饿了。”
她要补充体力,不能再让自己弱不禁风,吃饱了才有力气跑路。
“夫人,现在不太平,战事频繁。”保镖犯了难。
“两国交战,率先就是切断运输线,将机场炸得破破烂烂。”
“这会儿刚恢复好,保持运输都不容易。”
“又何来的商家,还没有小贩入驻呢?”
叶语听着几个人是陌生口音,才注意到负责看管自己的保镖,都已经换了人。
她不愿意面对事实,却也明白,是前头的几个人保护不力,已经被彭季轲惩处过了。
至于手段,肯定惨不忍睹,哪怕是跟过他的心腹,失职也会一视同仁地遭受惩罚。
眼见非洲酋长的转机,在跑道滑行到尽头,稳稳停在出口。
周围是官媒新闻社的人,过来一字排开录像,叶语拿出自己的老年手机,拍下一张照片。
旁边,便有保镖将摄像机递了过来:
“夫人,先生说您在塔国大学,是医学和新闻学双修。”
“因而嘱咐我们,出门时带着摄像机,给您练手解闷。”
叶语接过摄像机,温习了一下,在这边学到的拍摄基本原理,运镜的皮毛和找角度。
将酋长携夫人下楼,一直到跟总统先生握手,尽数摄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