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乌鸦、云雀、鹦鹉、鸽子……”
“我有想过跟你谈一谈我的过去,聊聊我的那些经历,但你对此毫无兴趣。”
“早在新中国成立时,就打土豪分田地,不再被地主剥削。”
“你说的把人分成三六九等,是民国时期,资本家对流民的剥削。”
她从不为自己成为人上人,可以肆意鞭笞人民,而觉得沾沾自喜。
也不把对佣人吆五喝六,将他们分成婆罗门和首陀罗,而觉得理所当然。
“你现在长脾气了,我说你一句,你有一万句等着。是觉着我不在你身边,不能把你生吞活剥了,就跟我张牙舞爪了?”彭季轲好气又好笑,更多是无奈。
“我有时想听你多跟我说说话,喜欢你的声音。”
“又受不了你这般野,不驯服,一开口就将我噎住。”
“但你若没了心气儿,彻底失去了语言。不再跟我讲一句话,没有任何反应,也非我所愿。”
彭季轲是受不了冷战的,宁愿这只虚张声势的小猫挠他。
也不想她抽去了所有灵魂,像一具提线木偶。
“我知道你担心我,虽然这伤口也是拜你所赐。”叶语吸了吸鼻子,将眼泪都吞咽了回去。
“不管怎么说,今日开学报道的事,还是要谢谢你。”
“可以顺利选择自己想学的专业,还有顶尖教授为我授课。”
“你不是说了拜我所赐?我当然要负责到底。如果不是我,你大可以在自己家乡,读着喜欢的专业,安稳度日。”彭季轲有几分惆怅。
不管他怎样精心喂养,终究比不上她的前程和故乡。
“其实我也能理解,很多华夏人落叶归根的执念。”
“别说女人,有些极端点的男人,别说让他出国,就算出省,他都不愿意。”
彭季轲显然不想再聊这个了,而是说起其他:
“我军中的男军医,不方便过去给你做私教。但军医院里,也有医术非常高超的女性,只是很稀少。但再稀少,我也能将她们找出来。”
“另外,我家族中有一个小妹妹,刚从国外留学回来,主攻新闻系的。”
“我可以让她们一起过去,给你做家庭教师。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。帮你节约时间成本,让你事半功倍。”
“我不想打扰这些无关紧要的人,你肯让我上学,我已经很知足。”叶语语气里的伤感,始终挥之不去。
她不知道自己在彭季轲这里,到底算什么?
如果是情侣,跟她从前幻想中的爱情,差之千里。
她希望两个人同频共振,思想上能共鸣,灵魂契合。
但在他这里,都没有。
分手,到此为止,也是想都别想。
跟他谈不了世俗的价值观,也走不了公序良俗那一套。
“何况你姐姐对你心术不正,再来个小妹妹,谁知道,我会不会又多一个情敌。”
“有彭家一个难缠的小公主,就让我身陷囹圄多次。”
“再来个人害我,就算我能次次都脱险,我也懒得天天跟她们周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