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语今天带了中药箱过来,这会儿在占据整个二楼的地界、他口中的‘房间’,开始给他针灸。!t.i.a-n¢x+i*b`o¢o/k~.^c¢o′m.
“我有的时候也在反思自己,倘若我的男朋友是中国人,我第一次登门见家长,会不会遇到这种情况?”
“想拿捏儿媳妇的家庭,哪个国家都有。”
“即便是在自己的国度,我想,我也咽不下这份委屈。”
虽然,彭家人并没有想欺负她,甚至十分纵容。
只是彭云樵一个人在跳。
但如果她真心想留下来,对于做他妻子不排斥,兴许会愿意主动跟他家人搞好关系吧。
不是无底线当舔狗,而是会愿意花更多精力,运用更多智慧。
“不因为一件事,几个人,就地域黑,我老婆不愧是高材生。”彭季轲难得肯乖乖地,坐在椅子上,由着她针灸摆弄。
“不过你要嫁的是我,不是他们,不需要你讨好家人,孝顺公婆。”
“你只要陪着我,好好爱我,就够了。”
“有我护着你,全世界都不敢小看你。哪怕是我的家人,也不能为难你。”
叶语很明白,对于彭季轲这样的家世背景,和身份地位,说出这样的话,是多么的不容易。+x,s,a+n?y*e?w?u`._c¢o\m*
结婚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,而是两个家族的事。
对于普通人来说,尚且如此,更何况是这样,权倾朝野的百年望族。
“抛开身份国籍那些不谈,你真的是一个很优质的男朋友。”
“我们国家有很多男人,嘴上说一套,行动上做另一套。说要给女朋友遮风挡雨,其实风雨皆因他而起。”
“还有一部分盲目愚孝,工作处理得很好,但碰到妈妈的事,就和稀泥、拎不清。”
有些男人追女孩子的时候,百依百顺,骗到手生了孩子后,马上秒变大爷,当甩手掌柜。
也有些男人,追女孩的时候,连演都不演了,直接表示娶她就是因为父母催婚,孝心外包给她,让她伺候公婆。
“你总说我很好,也对我好,可又老是要跑。”彭季轲叹了口气,很是无奈。
“疼不疼?”叶语行着针,将他身体里的毒素、瘀血一一排出。
打通任督二脉,帮他提高免疫力,顺手治愈一下心郁气结。
但见血珠子冒出来,彭季轲却跟没事儿似的:
“这有什么疼的?跟子弹和炮弹比起来,就跟雨点和挠痒痒一样。”
有下属在门外回话:“先生,上次乱写新闻,抹黑你的记者已经抓来了。?~/微/(趣!}小?>说/ °\更.?×新±最]全,”
“您看怎么处置,是一直关押着,还是当场枪决。”
“写了什么?”叶语好奇地问。
“无非是那些博眼球的东西,什么我又搞活人祭祀、我父亲骗信女上床、我母亲把佣人鼻子割了……等等等等。”彭季轲将下属晾在一边,哪怕他正等着回话。
每次不管多重要的生意、紧急会议,只要小玫瑰开口,她的事永远放在第一位。
“我是刽子手吗?”
“如果这些采访者,像你当初一样公正客观,我会为难他们?”
“我记得你那时候,不带任何主观色彩的评价,只将真实情况展现出来。不添油加醋,不抹黑不尬吹,让人觉得非常舒服。”
“你不是吗?”叶语发现这个男人没有自知之明,他就差把刽子手三个字,写脑门上了。
他是皇上高坐金銮殿,看不见民间对他的评价,都叫他活阎王。
“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,就觉着我哪哪儿都好。”
“其实采访讲究实事求是,每个up主都有这份专业素养。”
“也是你不给他们接触的机会,他们不靠想象,怎么办呢。”
“我是说跟你接触让人如沐春风吗?我说的是,你别的地方让人舒服。”彭季轲痞痞地扯了下嘴角。
“不给他们采访机会,怪我咯?”
“还不是他们不争气,不像我家小叶那样是魅魔,让我心甘情愿折腰。”
“不让他们采访,就给我胡编乱造,威胁我啊?”
那更要将他们赶尽杀绝了,不然以后谁都敢随便威胁他。
叶语晃了晃手中的针,威胁道,“你还敢乱说话。”
“调戏自己女人怎么了,又没逗别人老婆。”何况在自己家,又没在大街上。
哪怕街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