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着吗?”
“我上次是骗过你们手机,可你们想想,这次若是没有人帮我,我能逃得了吗?”
“出了上次的事,先生对我看管得更加严格,我能走,帮我的肯定不是一般人。”
保镖停下脚步,但没有回头,有几分悲哀道:
“不管怎么说,您要离开,不也是事实吗?”
“假如你真心对先生,就算别人把你绑架到港口,你也可以逃回来。”
“你的口才呢,就对我们有用。”
保镖深知,这个小夫人见到先生的那一刻,也没跟他求救,还是走得义无反顾。
“我不是主动离开,但有机会走,我为什么不走?”
“就像彭家,没有主动谋权篡位,可有机会抵达权力中心,为什么不拿,顺手的事。”
“你们负责看管我,我走了,你们能逃脱干系吗?”
“彭云樵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,将我弄走了,不怕你们被罚。这种人,你们还去包庇,被人卖了,还给人数钱吗?”
叶语在赌,赌彭云樵没那么大的能量,只能买通一个司机。
若是买通这些保镖,工程量太大,也太容易失败了。
“我们对夫人没有不敬之意,上次骗我们手机,也是各有所需,是我们工作不力,不会怀恨在心。”做这行的,大多心胸宽广。
大家各为其主,没什么永远的朋友和敌人。
叶语听他把话拉了回来,缓和了语气,便趁热打铁:
“我们现在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,于公,先生在,才有你们的荣华富贵。而他一直跟我赌气,不利于专心养伤。”
“于私,彭云樵不在乎先生伤势,故意刺激他。害我被关在这,连累你们被责罚,此仇不报非君子。”
“如果可以,你们帮我跟先生递句话,说我想见他。有话跟他说,请他给个机会,不要误会我。”
保镖一脸为难,还是在犹豫之后,点了这个头:
“夫人以后,能不能安心留在先生身边,别再想着逃跑了。”
“也是属下失职,千算万算没算到司机会被收买。”
“这次出事后,司机逃之夭夭,就一目了然他做贼心虚了。”
看来以后,身边人也得防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