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心腹受伤乃至死亡。”
“我已经跟总统先生保证过,靠自己的能量,肃清国内战乱。”
“以此为条件,若我做到了,就拒绝与外国合作。”
“少主一世英名,怎么突然糊涂!”黑人一改之前的恭敬,他也是急了,便开始口不择言:
“你今天把我们灭了,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总统先生又提出新的要求。”
“他倒也不是反悔,但他可以拖。今天找借口跟外国合作,明天找理由又让你打别人。”
“就算你把国内山头林立的黑帮,都打一遍,也都打过了,下一步呢,又让你去邻国打。”
“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,总统先生执意当西方走狗,你这辈子都在攻伐也没用。”
何况,彭季轲的容错率非常低。
在这个过程中,但凡他失误一次,就永远不能重开了。
“你以为我是任由他摆布的棋子?我只会给他这一次机会,再哔哔赖赖,让他体会一下,什么叫做政教合一。”彭季轲已经准备送客了。
既然心意已决,由着他们再动摇军心,更不利于自己作战。
“中国有句古话,两军交战不斩来使。我今日放你回去,来日收到我的战书,咱们进行一场公正的较量。”
“先生,他们自投罗网,何必还将他们放回去。”心腹见状,上前一步,劝道:
“就算不杀,免得黑帮头目急火攻心,彻底与咱们为敌,没有缓和的余地。”
“但也得把他关押起来,让黑帮头目心神不宁,漏洞频出,也更有利于我们获胜。”
“把他就这么放回去,他是个骁勇善战的,回头咱们多少兄弟,都得折在他手里。”
彭季轲背过手去,身后的黑人,在被轰出去之前,还在做最后的挣扎,企图让他回心转意:
“先生,如今大敌当前,邻国频繁与我交战,我们不团结一致,抵御外敌,怎么还能分兵力,自相残杀?”
“我们是没用,只会打架斗殴,劫富济贫,但真到了亡国灭种的时候,我们一挺机关枪,也能杀几个入侵者。”
“您以前最是打破权威,不听指挥的。这次,怎么被总统那个草包给洗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