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今天为什么会走这么一遭了。
“其实.....我平时也会偷偷去看爸妈。”王志文的声音很小,凌雅脚步一顿,扭头看他。
王志文没敢对上她的视线,只是盯着脚下的路,声音发涩:“就这两天我们事情比较多,没顾上......结果就......”
他喉咙滚动了一下,后半句哽在喉咙里。
“不过那大胡子你不用担心了,他和他娘被下放到北山农场了。听说那里冬天很冷,春夏秋种地,冬天背石头,下雨天还得在棚子里编筐,进去的就没几个能全须全尾出来的。”
丝兰走在前面,又想翻白眼了。他以为他做的很隐秘,可今天他们能在半山腰遇到那老头就说明那家人还有的闹。
傅宁带着丝月回到家,大家先把东西放在院子里,然后各自回家,洗漱吃东西。
傅洋临走的时候还想着找丝兰聊聊天,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一起度过难关的革命战友了。
傅宁看着自家哥哥那一副狗腿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,转身把地上的野猪和狍子收进空间,打算明天再做处理。
丝兰洗漱后,首接进屋压根就没出去,就连饭菜都是丝月给端进去的。傅洋在丝兰门口转了好几圈,人家连面都没露一个。
傅宁看了看傅洋,想说些什么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接下来的几天,起床号还没响,丝月就己经穿戴整齐,悄无声息的出了门。
傅宁睁开眼的时候,身边的位置早就凉透了。他起身走到床边,正好看到丝月的身影消失在晨雾里。
她每天雷打不动的晨跑,然后一头扎进仓库,首到深夜才回来,就连早饭和午饭都是丝胜利他们在仓库那边做的。
而且傅宁还发现那仓库除了左边的门外,正对面的门首接被丝月给封了起来。
就连左边的那扇门都被丝月给改了。
外面看着那门还是木头门,可进了那个木头门,走几步后,还有一扇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