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月晕乎乎的被丝兰推着走到招待所的电话旁边,就连号码丝兰都帮她拨好了。·s*h\u!y^o·u¨k¨a\n~.~c`o?m^
丝兰也是没办法了,自家孩子管不住,她只能走个捷径,免得一觉醒来自家妹子因为夜闯县长家被抓了。
傅老爷子最近的行为很反常。
每天刚放下饭碗,筷子还再碗沿上‘叮当’晃悠,他就己经推开椅子站起来,那动作快的都不像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。
“我出去散散心!”这话傅家人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。
“爸,你帮他们问一下那高原红算了,天天这样躲着也不是个事呀~!”傅宁妈妈王玲玲偷偷翻着白眼。
自从她公公从丝月那里弄来个录音笔和摄像机后,那些研究员时不时都要来她家堵人。说是什么芯片搞不清楚原理。
他公公说不好意思老让村姑跑县城接电话,再加上他也不是研究员,对那什么录像机和录音笔不感兴趣,只对枪支弹药感兴趣。
接下来就出现了开始那一幕,每天吃完饭首先要做的就是躲出去,防止那些人找到他。
可这就苦了王玲玲了。
家里傅洋和傅宁爸爸经常不回家,傅爷爷又躲出去,剩下她累死累活的上班,好不容易下了班,结果还得应付这群眼里只有研究得老学究。,咸^鱼~看·书. ′更?新¨最/全′
傅爷爷瞥了一眼王玲玲,哼着他那高原红悠闲得出了门,气的王玲玲又想哭了。
“等着,我今天一定一定给那个村姑打电话!”王玲玲感觉她都要精神衰弱了。
这些人实在太难缠了,每次过来都带几个女同志,然后在她家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,她这个主人又不能把客人扔客厅,只能陪着尬聊。
每次这些人来了,她感觉她就像是个傻子,人家说得什么线路金属之类得她一点都听不懂,这些人也都有毛病,明知道她听不懂,还每次都拿着本子对着她问。
傅爷爷离开没多久,傅家的电话就响了。同一时间,警卫员也带着三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,他们各自拿着个本子和笔。
王玲玲看到这几个人,感觉浑身都难受,加上叮铃铃的电话声,让她瞬间感觉自己头都大了很多。
不想招呼这三个坚持不懈的研究员,但人家也不是她能摆脸色的人。她脸色难看的对着这三个人笑了笑,然后就快步走到电话机旁边。
不管这电话是谁打的,她只希望这个电话可以打到天长地久,让她免受了这三个人魔鬼似的的问问题。!j+j·w\x¨c¨.,i¨n^f-o.
“你好,我丝月,找傅爷爷。”
很好,罪魁祸首来电话了,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只让她一个人受罪呢。
只是她那儿媳妇根本就不是真心等她回答的,一句话说完都不带停顿了,那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的突突突了出来。
“我是傅宁打了结婚报告的媳妇,前天我们县城革委会主任的儿子,想跟我谈对象。
我不同意,结果那丑男竟然找了些红袖章来我家搜查,搜查不到东西,就拿了一本医书陷害我家,被我姐朋友识破了。”
站在门口的丝兰听到她妹子这话,感觉脸有点黑,哪个好姑娘会这样首接给未婚夫家说她被别人看上了。
哪曾想,还不等她阻止,她妹子来了段更炸裂的话:“他联合村民把我们赶出来后,我心里肯定不爽啊。我这么优秀的人,怎么能被人欺负呢。所以我......”
说了半天,丝月感觉口都有点渴了,首接对门口的丝兰喊:“去给我买瓶汽水,故事太长,说的我都渴了!”
得了,丝兰觉得她这聪明的脑瓜子不够用了,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害怕。
高兴她妹子不用背负自恋的名声,害怕电话那头的傅家人会因此对她有意见。
可妹子渴了,这是大事,丝兰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去给丝月买水去了。
电话那边的王玲玲听故事听的正起劲呢,结果讲故事的说她渴了,这个抓心挠肝的让她恨不得顺着电话线给对面送杯水去。
丝月看着丝兰去买汽水了,这电话费用也贵,她就不等丝兰了,接着说:
“晚上我越想越气,就趁着夜黑风高,去了趟她家里。扒了他家所有人的衣服,拆了他家宝库,把他家的金银珠宝洒满院子,还把他家三代的账本给拆开分发到全县城了。”
丝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买了瓶汽水,结果刚进门就听到她妹子说,把人家全家衣服都给扒了。
天都塌了,哪个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