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成副县长冷眼看着面前的秘书:“你说早上有人拿了好厚一叠那个所谓的日记和账本去换钱?”
“是的县长,那个女孩叫丝月,昨晚刚从农村迁来县城。那个原因......”秘书不知道要怎么往后说。
“有话快说!”成副县长揉着眉头,他哥家里今早出了事,就连成涛这个侄子都没幸免。
要不是他哥有先见之明,自从他调来这里,就没对外说过他们是兄弟,他这会可能也不保了。
要说成老太爷,也真的是深谋远虑。他也知道自己家做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暴露,就让从成涛爷爷那一辈的时候,把成副县长这个老二从出生送到别人家养着。
不管是户口还是经历都和成家没有一点关系,以至于现在,明面上没有一个人知道成副县长也是成家人。
这次成涛家的事情也就没有牵扯到成副县长家里。
秘书看着副县长,不知道副县长为什么突然对成家的事情感兴趣了,但领导的事情他也不敢随便打听,只能顺着领导的问题回答:
“据说,成涛看上了村里一个叫丝月的姑娘,这姑娘己经订婚了,未婚夫还是个团长。
成涛威逼利诱都用上了,姑娘也没答应,最后他就想了个昏招。
先是想着栽赃陷害,让红袖章去丝家放违禁物品,然后又假装从丝家搜出来的,结果被张景铄给看破了。
接着让靠山屯人污蔑这个丝月不检点,然后又没收了他们村的自留地,逼得全村人昨晚连夜把丝家从靠山屯给赶了出来。
成家也是昨晚出的事情,再加上刚刚丝月能拿出那么多证据,种种事情都表明,成家的事情和这丝月多少有点关系!”
秘书不敢把话说的太满,毕竟这丝家一家子老老少少的,唯一一个青年男人丝胜利,出车在外还没在家。
副县长摆了摆手,让秘书先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