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月从成涛家那里拿了厚厚的一叠记账本,她不但给成涛家扔了好几本,这一路上更是看到比较大的小洋楼就给门口压一页。′5_4¢看/书¨ ,免.费+阅·读*
反正成涛家里的那些东西都够给他们父子俩喝一壶的了,这个也就当作锦上添花了。
有用了更好,没用了也没事。一晚上的时间,她转遍了县城的机关单位,每个单位都扔了薄薄的一叠成涛家的记账本。
就算全县城的机关单位都有成涛的人,她就不信,所有资料刚好都是成涛的眼线给收了的。
丝月这边忙的不亦乐乎,住在另外一边的刘德扬却辗转难眠。
他被派遣到革委会己经有一个多月了,也够他了解很多东西了。
这一个月里,他就像是被孤立了一样,大到他们革委会的刘主任,小到看门大爷,对他这个副主任都非常的‘尊敬’。
无论他走到哪里,都有个人跟着他不说了,所有的事情都不用他处理,他们美其名曰害怕他太劳累。
去他娘的劳累,国家派他来是工作的,不是来享受的,更别说他最近发现,成家父子俩在他们这房子不远的地方有个小院子。
他偷偷跟着成涛过去看过,那里面竟然住着两三个女人,更让他恶心的是,那三个竟然同时跟成家父子都有关系,而且他们父子俩还相互知道。?o>鸿¢D÷特:¨,小(说/网@?¤ !追°?;最__t新:¥|章=?节[
当初他刚看到这事情的时候,恶心的几天没吃饭。
他明明知道这俩父子有问题,却怎么也找不到证据。眼看时间越来越久,他们俩的行事越来越离谱。
这次更是惦记上了部队团长的未婚妻,而他的任务却是一点进展也没有。
就这事情,愁的刘德扬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觉。他今个和往常一样,天还没亮就起床去锻炼,然后想着路过一下成家,看看会不会有狗屎运,一下子找到突破口。
他出去跑步的时候,天有点黑,他也没过成家大门口,只在他们家后墙跑了两圈。
路过各家门口的时候,他也没注意。这会锻炼完,往回跑了,他才发觉有点不对劲,怎么很多家门口都有个土疙瘩压着一张纸。
他好奇的走到距离他最近的门口,拿起纸张,发现这纸像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一页。等他把目光放到这张纸上面的字的时候,惊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。
只见上面写着:“1976年1月6日,缴获张家黄金一箱。1976年1月6日晚,给大左运输黄金六箱,运送试验体,女十人,男十二人,孩童十八人!得大左美赞!下次继续努力!”
这字刘德扬不用想都能看出来是他们那个刘主任的!他虽然上过学,但写出来的字跟狗爬似的,别人很难模仿。,d,a′w~e+n^x`u¨e~t_x¨t-.\c^o`m^
就这么一页纸,虽然敲开了刘德扬任务的大门,可也让他心里觉得非常愤恨。
领导以为他除了欺男霸女外,最多就是个贪污的罪名,这次派他过来也是想着顺便让他休个假。哪曾想就这么一钓,竟然会钓上来一条腐臭了的大鱼。
来不及多想,他快速的把全家属院都转了一圈,只要门口有纸张的,都没逃脱他的魔爪。
捡了一大圈纸,他感觉自己的腿都快断了,这才发现,成家的大门敞开,这些放在平时,真的没什么问题。
可现在,天都没亮,村子里也只有几个人在周围晃荡着。
刘德扬看了看西周,从院子外面看到院子里面,大门没关,就这样大剌剌的敞开着。
他的目光先是通过大门口,然后才看向院子里。
这一看,差点没把刘德扬送走。
那院子中间竟然放着一个发报机,而且那发报机这会还在滴滴滴的响着!
他把视线往西周扩散,院子里的几个人乱七八糟的躺在那里,丝毫不害怕别人看见。
刘德扬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了走,一跨进大门,更劲爆的事情来了。
院子躺着西个人,一对是成涛父母,剩下的两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。他们西个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像是初生时一样,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带,就这样堆成了一个小山丘。
刘德扬把视线从这些人身上挪开,然后往地上一瞧。地上的宝藏惊的他都要跳起来高歌一曲了。
他今天是真的走了狗屎运了,这一地上的金银珠宝,还有一本一本的账目和日记,把他看的眼花缭乱的。
顾不上别的,刘德扬快速把地上的账目和日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