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忙忙的买了新的。
接着让刘强这狗东西扛着旧的自行车,去车管所换成人家的牌子。当时车管所的人听了刘强说的,憋了半天,只憋了一句:水渠很长,下次看清点。
刘志峰感觉他这辈子的脸都被他侄子这狗东西给丢光了。要不是他是他们老刘家唯一的男娃,他真的恨不得打死这狗玩意。
偏偏天逢屋漏雨,他匆匆忙忙的把自行车弄到农机站。那边领导竟然来电话说,要是他三天内不把账上的拖拉机,处理到能下地的程度,他这个农机站站长就回家吃灰。
刘志峰这会感觉就像是天塌了,他们县是个大县城,下面生产队就是八十多个。他们农机站拖拉机就有五十辆,现在能正常开的十辆都不到。
他们农机站的人员虽然不是规定内的满员,可也有五十人。但坑就坑在,这五十人中,只有一个老拖拉机师傅王胜民正儿八经的会维修。
其余西十人除了几个行政的,都是后门进来的,会修个鬼哦。
就在他感觉天塌了的时候,傅宁他们来了,这不走投无路的刘志峰就像是看到救命粮的老鼠,那还不装个飞毛腿跑到粮食跟前呀。
“那个,那个傅首长,自行车我侄子那狗东西给弄坏了,我这重新买了个新的。”刘志峰边说,边搓着双手,就像是猥琐的大叔看到漂亮的小姑娘一样。
这句话说完,他等了几分钟,结果从傅宁和丝月脸上一点东西都没看到,这让他的双手搓的更快了。
但就目前来说,他认识的人真没有能帮他解决眼前问题的了。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,可要想人家帮忙,他的把接拖拉机的事情给人家一个交代。
想到这里,他停止了搓手,一只手不自觉的抓着头上的头发,快速的转动着他那许久未动的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