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队和研究院的章?”他结结巴巴地说,眼睛瞪得溜圆。
刘丹也凑过去一看,脸“唰”地白了,尖叫道:“不……不可能!这肯定是假的!他一个穷农民,咋会有这种证?肯定是伪造的!”
“假的?”陈国栋冷笑一声,“你可以去公社问问李社长,或者去研究院找毛主任核实。看看这章,是不是假的!”
他转向稽查干事,朗声道:“我给部队和研究院供粮,是组织批准的,光明正大,有合同,有凭证,有据可查!倒是这三个人,”他指着刘丹、陈二媳妇和陈建山,“一个因为男人被抓怀恨在心,两个因为偷集体财产被赶出村,现在恶意举报,你们说该咋处理?”
村民们一听,顿时炸了锅。
“原来是给部队供粮啊!我就说国栋半夜运粮呢,闹了半天是好事!”
“这仨货,真是瞎了眼!连部队的事都敢搅和!”
“把他们抓起来!恶意举报也是罪!”
“就是!让他们去坐牢!”
陈二媳妇和陈建山吓得腿都软了,哆哆嗦嗦地说:“不……不是我们要举报的,是……是刘丹让我们干的!她说事成之后给我们好处!”
刘丹脸都绿了,指着他俩:“你们胡说!明明是你们看见的,还说要去举报,拉着我一起来的!”
“你胡说!”
“你才胡说!”
仨人狗咬狗,一嘴毛。
稽查干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他们哪想到,这事竟然是组织批准的!自己差点冤枉了好人,还得罪了部队和研究院,这责任谁担得起?
领头的干事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里的慌乱,对着陈国栋拱了拱手:“陈同志,实在抱歉,是我们没查清情况,打扰了。”
然后,他转过身,瞪着还在争吵的刘丹三人,厉声喝道:“你们三个,涉嫌恶意举报,跟我们回公社接受调查!”
“不!我们不去!”刘丹尖叫着挣扎。
但稽查干事可不管她,两个干事上前,架起她就走。陈二媳妇和陈建山也被另外两个干事像拖死狗一样拖走了。
看着他们的背影,村民们爆发出一阵欢呼。
“好!抓得好!”
“让他们再害人!”
“国栋,你没事吧?”有人关切地问。
“没事,谢谢大家了。”陈国栋笑着摆摆手,心里却没那么轻松。
他知道,这事还没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