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命人备好了。"

晚膳期间，李宽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冯婵身上。

两年过去，如今青涩懵懂的少女己经出落得亭亭玉立。她举止优雅，言谈得体，数十年如一日。

"陛下今日似乎有心事？"冯婵轻声问道，为他斟了一杯酒。

李宽接过酒杯，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，两人都是一怔。冯婵迅速收回手，脸颊微红。

"婵儿，"李宽突然开口，"你伴驾多年，可曾怨朕冷落了你？"

冯婵抬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："臣妾不敢。"

"陛下日理万机，能为陛下分忧己是臣妾的福分。"

李宽苦笑："说实话。"

沉默片刻后，冯婵轻声道："有时...会感到寂寞。"

"但臣妾明白，陛下有陛下的考量。"

酒过三巡，夜色渐深。李宽感到一阵微醺，也许是酒精的作用，也许是积压己久的压力，他突然做出了决定。

"今晚...朕留宿在此。"

冯婵的睫毛轻轻颤动，她低下头："臣妾...遵旨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