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良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′x-i\n_t/i·a!n~x`i?x_s-..c_o!m?眼前的五皇子,和之前那个自称“五皇子”的人,根本不是同一个人!他踉跄着差点摔倒在地,还好宋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。
贾良翰这时才明白,自己上当受骗了!可是那二十万两银子可怎么办!为此他还得罪了相府,他简直不敢想象,一时气血翻涌,贾良翰只觉得眼前一黑,“扑通”一声栽倒在地,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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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贾良翰幽幽转醒时,映入眼帘的是宋瑶焦急的面容。
看到贾良翰睁眼,连忙吩咐小桃去端杯水来,扶着贾良翰起身喝了口水。
“夫君,你终于醒了,刚才可是把我给吓坏了!”
宋瑶担忧的神色不似作伪,此刻有浮现出在五皇子府上是看到的五皇子面容,顿时又感觉喘不上气来。
“刚才那真的是五皇子?”
贾良翰还是不死心,心有侥幸地开口问着宋瑶。
看到宋瑶点头,贾良翰这时才觉得是大势已去。
“大爷,你可知道为了你能见五皇子府,我们夫人在相府门口跪了一整天滴水未进,现在膝盖都还是青的,你倒好……”
“小桃,住嘴。!y¢o,u,p\i+n^b.o+o^k?.?c~o,m/”
宋瑶开口,及时地打断了小桃的话,但这打断的也颇有技巧,让小桃把要紧的说完才打断。
听了这话,贾良翰想要起身查看宋瑶膝盖上的淤青,却被宋瑶拦了下来,摆手表示着自己没事。
此刻的贾良翰,心中充满了懊悔,本来上京中好好地送完蚌珠,然后巴结完相府就可以领赏风光会湖州,可是现如今却是被骗了这么多银子,还开罪了相府,以后让他如何自处。
宋瑶安抚了贾良翰一番,让他好生休息,不要想太多,此刻她还需要出去打点一番,顺便把院中的男孩珍珠给相府送去,祈求相府不要追究他们的过失。
贾良翰一听,立刻表示自己没事,然后催促着宋瑶快些出门。宋瑶担忧地看着贾良翰,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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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珍珠离开珍宝阁的后院,宋瑶脸上悲戚的神色一扫而空,让人把东西装箱,但却是没有直接去往相府,而是去往了司昭昭的府上。
司府在京城南城最繁华的巷子里,宋瑶的马车刚停在巷口,就见司府的下人早已候在门口,见了她便拱手笑道。·d+q·s-b¨o-o·k·.*c′o\m′
“宋姑娘可算来了,我家小姐在正厅等您呢。”
穿过回廊,绕过一方锦鲤池,宋瑶在正厅见到了司昭昭。此时她正歪在铺着狐裘的软榻上,手里把玩着颗硕大的夜明珠,见宋瑶进来,便搁下夜明珠,起身迎上宋瑶。
“来得正好,刚炖好的冰糖燕窝,尝尝?”
宋瑶在她对面坐下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旁边的耳房。那里好像隐约传出一些细微的声音。
“人你都准备好给我了?”
此时正好丫鬟端着燕窝进来,宋瑶端起燕窝喝着,笑着开口道。
司昭昭一副你快表扬我的神情,然后挑了挑眉,对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。
“快带上来让瑶姐姐瞧瞧。”
很快,两个五花大绑的男子被推了出来。赵悦的脸上满是青紫,衣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,李三则瘫在地上,被人拖着出来。
见到宋瑶,两人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,拼命地扭动着身躯,往宋瑶跟前凑。
“宋姑娘饶命!是小人有眼无珠,不该骗贾掌柜的银子!”
宋瑶放下燕窝,刚才对着司昭昭的笑意早已敛了起来。
“二十万两银子,可不是小数目,不知道你们的命值多少银两?”
听了宋瑶的这话,赵悦脸色煞白,身子开始不住的颤抖。
司昭昭瞅见宋瑶的神色,也一拍桌子,厉声呵斥道。
“我已经派人查得清清楚楚,你们用假印信伪造文书,还敢冒充皇子,按律当斩。”
李三听了要被砍头,顿时吓得尿了裤子,瘫在地上直哆嗦。
“姑娘饶命!这都是赵悦的主意,他说事成之后给小人一笔丰厚的银子,就骗骗外地来的人,他们肯定找不到我们,求姑娘饶命!”
宋瑶看着两人的丑态和相互攀咬,顿时觉得无趣,不过此二人是万万不能再在京城出现的,毕竟这笔银子她可没打算还给贾良翰和荣家。
“直接杀了,倒是便宜他们了。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