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纹…”
张千澜的短刀抵住他喉结:“汪家的据点?”
“洱海…镜宫…”刘丧咳出血沫,“但解雨臣的…时间…不够了…”
暴雨冲刷着祠堂废墟,解雨臣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苏醒。张千澜正在为他缝合玉化的伤口,麒麟血浸透绷带:“再乱动,我就把你钉成标本。”
“钉床头?”他指尖勾住她一缕白发,“白毛配玉俑…多风雅…”
帐篷突然被掀开,张日山拎着染血的铁弹子踏入:“尹南风截获了汪家的密信,镜宫有你要的东西。”
“陨玉核心?”张千澜头也不回,“条件?”
“九门档案室的三卷密录。”张日山将青铜铃芯抛给她,“以及…你父亲张沉璧的尸骨。”
解雨臣突然闷笑,玉化的手指抚过张千澜后颈:“未婚妻…你家的伦理剧…比新月饭店的拍卖会还精彩…”
“闭嘴养伤。”她将铃芯按进他心口,金光与玉化纹路厮杀,“再废话,我就让苏万给你扎哑针。”
帐篷外,黑瞎子正用口香糖黏合苏万破碎的潜水镜:“徒弟,下回炸门记得躲冲击波。”
“您也没躲啊!”苏万指着师父烧焦的衣摆,“这算工伤,赔钱!”
深夜,解雨臣的玉化暂时抑制。张千澜独坐祠堂废墟,脚踝的共生印隐隐作痛。
“怕我死?”解雨臣披着外套挨着她坐下,玉化的左手虚虚搭在她腕间,“共生印一毁,你至少能再活百年。”
“百年?”她冷笑,“我活腻了。”
他忽然倾身咬住她耳垂,玉化的齿尖擦过血管:“可我想活…张千澜,你得陪我。”
祠堂地砖下传来机栝转动声,张起灵掀开暗格,露出半卷泛黄的《张氏族谱》。吴邪的蛇纹在烛光中游动:“千澜姐…这上面有双生蛊的记录…”
谱页展开的刹那,解雨臣的轮回印突然暴动。
泛黄的宣纸上,明代张千澜的画像旁,赫然画着与解雨臣一模一样的脸——
**“双生之子,一蛊双魂。轮回印启,因果尽焚。”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