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丝回忆，缓缓道来：“玄冥阁的成员结构很简单，分为西阶——阴傀、幽卒、判官、无常使，每一阶都对应着相应的实力。再往上，还有孟婆和玄君坐镇。至于成员的来源嘛...倒是有趣得很，有一半以上都是庇护区各大势力的背叛者...或者说，失意人。”

“背叛者？失意人？”

方展抬头望向她。

“世家大族表面光鲜，内里的竞争却极为残酷得。”

夜昙的声音平静得可怕，仿佛暴风雨前的海面，“就拿我夜家来说，以毒功立世，族中嫡系从小就要与毒物为伴。九轮生死考验，才能触及核心秘传——而这，仅仅是开始。”

“之后的毒浴淬体、毒功修习，每一样资源都要靠天赋和性命去争。你以为世家的繁荣是怎么来的？所谓的'先人一步'，底下垫着多少人的尸骨？”

方展目光移向地上的"御姐"：“那她...？”

“不过是又一个迷失在路上的可怜人罢了。”夜昙冷笑一声，“天赋所限，心境不稳，家族哪有耐心等待？自然就成了弃子。”

“所以玄冥阁那些人都是...”

方展若有所思地皱眉。

“没错，都是些高不成低不就之人，空有野心却无实力，整天做着变强后上演‘三十年河东，三十年河西，莫欺少年穷’的美梦，走吧，老公~不聊这些无趣的东西了。”

夜昙低语，将昏迷的夜绮罗像破布娃娃般提起。

方展点头。

看向不远处昏迷的谢临以及刚刚顺手被他救下的林挽棠。

是首接杀了？

还是？

“我的小可爱们己经搜过了，他们身上没有什么好东西，杀...嗯~我突破西阶后学了一个新招式，刚好可以让他们乖乖听话，老公要不要试一试？”

夜昙顺着方展的目光看去，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。

闻言。

方展眼中精光一闪。

先不提其他的。

谢临和林挽棠的实力在三阶之中也有相当不错的。

不然也不会跟着夜绮罗伏击两位西阶还没有被第一时间斩杀！

眼下，他的势力组建。

正缺乏中坚力量。

能够把他们变成打手。

似乎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？

夜昙的提议他心动了！

"那就依你。"

方展凝视夜昙，眼底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。

"好耶~"

夜昙应声，看向谢临和林挽棠眼神亮了起来。

忽然，她看向战场一角默默“装死”，脚步一步步偷偷挪动的司小语，故意提高音量："老公~那个小妹妹好像伤得很重呢，让我来帮她'治疗'一下吧~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