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光影若隐若现,空气里浮动着若有若无的熏香,甜腻而缠绵,仿佛连呼吸都染上了几分旖旎。
"叮——"
银链在方展修长的指间轻颤,泛着冷冽的微光。
他漫不经心地收拢手指,链条随之绷首,金属扣环相互碰撞,发出清脆的声响,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,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,又像是猎人对猎物最后的戏弄。
凤临月仰躺在床中央,鸦羽般的长发凌乱铺散,衬得她项圈下的脖颈愈发纤白脆弱。
她的凤眸涣散,眼尾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,唇瓣微微张合,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。
曾经高傲如霜的眉眼,此刻只剩下迷蒙的雾气,仿佛被彻底打碎了傲骨,只余下一具任人摆布的躯壳。
方展低笑出声,指腹摩挲着银链,眼底闪过一丝玩味。
几日前那个雷雨夜的记忆翻涌而来——
暴雨如注,他被凤临月掐着喉咙抵在墙上,她的指尖冰冷如刀,眼中睥睨的冷光像是看一只蝼蚁。
那时的她,高傲得不可一世,仿佛连施舍一个眼神都是恩赐。
而现在……
"咔哒。"
他故意将链条又收紧一寸,金属的凉意贴上肌肤,引得凤临月轻轻一颤。
“老公~玩具可不是这么玩的!"
夜昙红唇微勾,似乎对方展的恶趣味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她转身走向一旁的展柜,纤细的手指从琳琅满目的制服掠过,最终挑出一套装扮。
"撕拉——"
布料的撕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
夜昙的指尖轻巧地游走,凤临月身上那件早己破烂的军礼服被她毫不留情地扯成碎片,随手丢弃在一旁。
雪白的肌肤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,瞬间泛起细小的战栗,像是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抖。
"呜..."
凤临月本能地想要蜷缩,却被束缚带瞬间弹回原位,纤细的手腕在皮质镣铐下挣动了一下,最终无力地垂下。
方展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,眼底暗流涌动。
夜昙轻笑一声,动作优雅地解开束缚带,开始为她换上新的装扮。
她的指尖如蝴蝶般轻盈,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将一件件衣物妥帖地穿戴在凤临月身上。
柔软的绸缎贴合曲线,蕾丝花边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暧昧,每一处细节都被精心设计。
不一会儿,凤临月己经焕然一新,如同一件被精美包装的礼物,只待拆封。
"咔嗒"一声轻响,夜昙为她系上最后一件配饰——
一条蓬松的仿真狐尾。
腰间暗扣合拢的瞬间,绒毛轻轻扫过挺翘的曲线,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。
"比预想的更合适呢~"
夜昙的手指轻轻拂过狐尾,调整着角度,眼底满是欣赏之色。
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凤临月的腰窝,引得对方一阵轻颤。
"哗——"
她忽然转身,玫红色的灯光在她的侧脸投下暧昧的阴影。
夜昙微微歪头,红唇勾起一抹蛊惑的弧度,看向一旁早己目瞪口呆的方展,尾音上扬,带着几分撒娇般的甜腻。
"老公~"
"您的美餐己经准备好了。"
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凤临月的唇瓣,眼底漾着恶劣的笑意。
"该享用啦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