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端来炭火。”
生喜急忙点头,手脚哪里的关了所有门窗,这才去取了炭火。
没过一会儿,屋子里的气温上升,陆宁晚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。
天寒地冻的给人诊治,她都怕病人还没有被自己治好就先冻死了。
云明在这时也明白了自己到底是做了多么蠢的事儿,一脸的痛心懊悔,堂堂七尺男儿差点落泪!
“那……那陆神医,您给嫡公子瞧瞧,公子他……公子他……”
不敢说!
怕自家公子被他伺候的冻死!
陆宁晚抽了抽嘴角。
忠心有余,聪明不足。
墨辰寒抬起手捏了捏鼻骨,随后这才看向陆宁晚。
“冻了……这么久,不会有事儿吧?”
这会儿墨辰寒都怀疑,顾骞今早的清醒不是因为药效起作用,而是被活生生冻醒的!
陆宁晚专心诊脉,等把这位嫡公子的手腕放回锦被后这才摇头。
“无事。”
说完看了一眼床榻上得摞成了半米高的锦被,又看了一眼云明。
她一时间竟不知这云明到底是聪明还是糊涂。
说聪明吧,寒冬腊月门窗大开。
说不聪明吧,他还知道会冻到自家公子,给盖了十来层锦被。
这位嫡公子没有被锦被压死,足以说明命大了。
便是连墨辰寒也在瞧见了那半米高的锦被时,素来面色冷硬的摄政王也是难得的露出了略显茫然的模样。
陆宁晚招呼生喜把锦被都撤下,只留了一床。
肉眼可见的嫡公子脸色好了不少。
他们二人已经没心思去吐槽云明了。
尤其是在瞧见了云明那一副悔恨不已的模样时,谁又是能说什么呢?
这边儿的浴桶开始架火,陆宁晚把草药一一往浴桶里扔。
墨辰寒也未曾多言,就这么安静的看着。
不过却在察觉到了陆宁晚手下的动作顿住之时,摄政王眸中闪过一丝锐利。
他走上前,垂眸看向陆宁晚手里那两根一模一样的草药。
“怎么了?”
对于好友之时,墨辰寒还是很在意的。
陆宁晚面色冷凝,她给摄政王殿下展示手里两根几乎一模一样的草药。
“摄政王殿下,这是两种不同的草药,一种压制这位公子的毒,另一种……则是潜在爆发他体内之毒素。”
墨辰寒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!
大家都是聪明人,只需要稍微一句引导提醒,便已然明白其中的算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