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场处决。
虽然有了身份标识,但战场误伤仍频发。白色袖章易与直隶农村丧葬习俗的民间孝服混淆,德军骑兵曾误射抬尸体的劳工队。义和团溃兵剥取劳工衣饰伪装渗透,导致联军后期要求劳工剃光头以便与留辫的清军区分。对于劳工,日军管理最严。劳工每日点名、编号刺绣于衣领,工头持花名册核对,逃跑者连坐处决。俄军随意性大,标识常被士兵拆作赌资,劳工为保命自行用木炭在背上画十字模仿东正教符号。联军以“保护”名义克扣劳工口粮,逼迫其用标识布条向教会换粥(天津天主教堂记录)。部分英军士兵用油漆在劳工后背涂写“oliedog”(苦力狗),作为移动活靶取乐。天津海关档案提及,1900年7月紫竹林租界内劳工死亡率达30%,主因为误击、过劳与传染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