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进行实验……”
楚甜低声念出报纸上一个被墨水划掉,但依稀可见的猜测性短语。
一股寒气,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爬,首冲天灵盖。
草(一种植物)!
怪不得那些傀儡观众如此逼真,怪不得手臂上的红线会勒进肉里!
这哪里是什么狗屁的行为艺术?
这分明就是个变态杀人狂,开设的私人订制屠宰场!
就在楚甜被这报纸上的惊天大瓜砸得有点懵圈的时候——
“吱呀——”一声轻微的拖拽声,从通道的更深处传来。
那声音很细,像是木头摩擦地面,又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被缓缓拖动。
楚甜立刻屏住呼吸,将报纸塞进口袋,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剧院深处,黑暗如同择人而噬的巨兽张开的大口。
退缩?
不存在的。
富贵险中求,线索也一样。
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?
楚甜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,更加小心地潜行过去。
通道曲曲折折,跟迷宫似的。
越往里走,光线就越是暗淡,那股腐朽的血腥味也愈发浓重。
根据报纸上的一些零星描述,以及对剧院大致结构的猜测,楚甜在一处毫不起眼的拐角停下了脚步。
这里的墙壁与其他地方不同,似乎是用木板临时搭建的,连接处有些许缝隙。
她贴耳上去,细细聆听。
里面静悄悄的,没有任何声音。
楚甜尝试着推了推那块木板,纹丝不动。
她从储物空间取出一根细长的金属丝,这是她以前为了撬锁特意准备的。
没想到在这种地方派上了用场。
对着记忆中简易门锁的结构,她捣鼓了几下。
“咔哒。”一声轻响。
成了!
楚甜心中一喜,缓缓地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推开了那扇被伪装成墙壁的暗门。
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恶臭,瞬间从门后扑面而来。
和福尔马林一个味道。
饶是楚甜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,也被这股“生化武器”级别的气味,呛得差点当场去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