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卿恍然大悟,眼睛一亮,拍手道:
“哦!我明白了!难怪你早早让小薇帮你打理那些酒楼!原来是在给她‘攒嫁妆’、攒本事呢!你这算盘,打得比我还精!”
苏婉清坦然含笑,也不否认,眼波流转,带着几分促狭,瞟了秦渊一眼:
“咱们姐妹的贴身人,哪个不是当亲妹子看?自然盼她们好!本事大了,将来也好……替咱们分担点‘重任’嘛!”
最后一句,意有所指,引得众女掩唇轻笑。·墈?书,屋¢小.说-枉¢ +唔¢错/内?容\
顾雪韵轻轻托腮,嘴角噙着一抹淡雅的笑意,声音柔和却坚定:
“婉清姐,墨卿,你们的心意是好的。不过……我和静姝、路易丝,倒觉得……让她们自在飞翔,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地和幸福,或许比‘分担重任’更珍贵。”
苏婉清略显不解,“雪韵,你们留过洋,见过大世面……可能不太理解我们这些‘土生土长’的想法?总觉得,在身边,互相帮衬着,才是安稳。”
顾雪韵目光清澈,温婉一笑,伸出手:“或许……有机会,我们一起出去看看?看看外面的世界,不同的活法?”
林静姝立刻点头附和,眼中闪着光:“对!世界很大!出去走走,眼界开了,心也就宽了。或许能找到更自在的相处之道。”
路易丝蓝眼睛亮晶晶,拍手雀跃:“好呀好呀!带你们去看莱茵河!看阿尔卑斯山!看不一样的烟火!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!”
苏婉清若有所思,看着三位姐妹眼中闪烁的光芒,沉默片刻,轻声道:
“外面的世界……想必是极精彩的。.求¨书^帮\ \庚*歆.最,筷^可无论走多远,我的根,在这里。在成都的青石板路上,在蜀中的山水之间。这里,才是心之所安。离了根的树,再美,也少了那份踏实。”
秦渊将众女的对话听在耳中,看着她们眼中不同的光芒,缓缓开口,声音沉稳而有力:
“你们说的——都对!”
他目光扫过顾雪韵、林静姝、路易丝:
“世界之大,当去见识!开眼界,阔心胸!此乃进取之道!”
他目光转向苏婉清、沈墨卿:“故土之根,当深扎!守根本,知来处!此乃立身之基!”
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巴蜀的夜空,声音带着一种超越的智慧:
“真正的强者,既不会坐井观天,固步自封;亦不会妄自菲薄,迷失他乡!”
他转过身,目光如炬:“我们要做的,是让根扎得更深,让枝叶伸得更远!让巴蜀的智慧,与世界的光芒交相辉映!这才是属于我们的,顶天立地的格局!”
沈墨卿大眼睛忽闪忽闪,突然一拍手,像是刚想起什么大事,指着秦渊,小嘴一撅:
“哎呀! 咱们刚才扯到天边去了! 差点忘了正事儿!” 她凑近秦渊,带着点促狭的坏笑,压低声音,却足够让所有人听见。0*0!晓-税`旺¢ `追+嶵\辛_彰~踕¨
“那…… 这整整两个月…… 咱们这位‘龙精虎猛’的秦大人…… 可怎么熬呀? 总不能…… 真让他干憋着吧?”
唰——!
众女的目光,瞬间聚焦在秦渊身上!
有促狭(沈墨卿)、有担忧(程雪衣)、有羞涩(顾雪韵)、有好奇(路易丝)、有玩味(苏婉清)、有沉稳(林静姝、石瑾瑜)……
眼神各异,却都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!
秦渊迎着这“万众瞩目”的目光,非但没有窘迫,反而剑眉一挑,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又霸道的弧度。
他身体微微前倾,目光如同带着钩子,缓缓扫过几位夫人娇艳的脸庞,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,带着不容置疑的“威胁”:
“怎么熬?”
他故意拖长了尾音,眼神在几位夫人身上流转,最终定格在沈墨卿那张写满“搞事情”的小脸上:
“自然是记在账上!”
他身体后靠,姿态慵懒却带着王者的笃定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:
“你们几个…… 欠我的‘债’! 一笔笔, 都给我用小本本—— 记!清!楚!了!”
他眼中闪烁着危险又迷人的光芒:
“等‘解禁’之日…… 连本带利—— 加!倍!偿!还! 一个都别想跑!”
“呀!”
“呸! 流氓!”
“谁……谁欠你债了!”
瞬间! 花厅内娇嗔一片!
沈墨卿第一个跳脚,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