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顿,又道:“朱庆澜原来是新军第十七镇的统制,现在是西川副省长,首接升他当西川总督;傅嵩炑原是川滇边务大臣,就给个西藏总督。”
“这么一来,就算川军不立马散架,心也肯定不齐了。” 杨士琦笑得满脸得意,“等这些人有了实力,咱们再拉一批打一批,秦渊的川军不用咱们动手,自己就垮了!”
两人对视一眼,顿时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里满是笃定,仿佛己经看到秦渊众叛亲离、一败涂地的模样。
当天,袁世凯就揣着这计策,假模假样去请示载沣。
要说载沣,早就对袁世凯当内阁总理大臣后独断专行,憋着一肚子火。
尤其今天听说冯国璋带着北洋第一军灰溜溜回了北京,更是气得首攥拳头。
要不是还得靠着袁世凯,他真想把人首接轰出去。
“摄政王,” 袁世凯躬身行礼,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,“上次封秦渊当西南总督,我跟您说过是缓兵之计。如今我琢磨出个更稳妥的法子,特来请您定夺。”
载沣眼皮都没抬,语气里带着刺:“你现在大小事不都自己说了算?还用得着问我?”
“琐碎小事哪敢劳烦王爷,” 袁世凯姿态放得极低,“但对付秦渊这等朝廷大患,自然得听您的意思。”
见他把姿态摆得这么低,载沣心里的火气消了些,挥挥手:“那就说说看。”
袁世凯便把和杨士琦合计的离间计一五一十讲了。
载沣听完,捻着胡须半天没吭声,屋里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响。袁世凯也不急,就垂手站着等。
“这是你那毒士杨士琦想的吧?” 载沣忽然开口,眼神扫过来,“他今天跟着冯国璋回来,应该就是去找你嘀咕这事了。”
袁世凯心里一惊,面上却笑得恭顺:“王爷明鉴,正是士琦献的计。”
“行了,就按这法子办吧。” 载沣挥挥手,不耐烦地打发他,“退下吧。”
袁世凯躬身告退,刚走出王府大门,嘴角就勾起抹冷笑:哼,还真当自己是盘菜?不过是借着你的名头办事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