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意思过？”

众女齐刷刷投来“你总算有自知之明”的眼神，逗得秦渊假装扶额：“得，算我没说。”

程雪衣见状连忙转移话题：“这次从鸦片里缴获的钱，不留点给禁毒用吗？”

石瑾瑜接过话头，神色严肃起来：“后续缴获少不了。西川现存鸦片保守估计有 180万公斤，但这次收缴鸦片跟上次缴私人武装的武器不一样——上次拿‘防止日本人挑起西川内乱’当由头，他们没有办法。这次可是动了鸦片商的命根子，他们肯定会拼命。”

她顿了顿，继续分析：“小烟土行不敢抗命，可那些外国洋行、跨省大商行和本地大烟商，哪个不是老狐狸？他们明着交一点，暗地里准藏了大头，就等着风头过了卷土重来，或者瞅准机会偷运出西川。”

“更麻烦的是，”石瑾瑜压低声音，“我收到消息，这些大鸦片商己经私下串联起来，打算煽动烟民闹事抵制禁毒。最可恨的是，有些地方官居然也掺和在鸦片买卖里！”

秦渊猛地一拍桌子，眼神冷得像冰：“这帮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！我把话撂这儿——谁碰禁毒红线，就别怪我下狠手。真把我逼急了，就是当回‘屠夫’又如何？有多少害群之马，我就砍多少颗脑袋！”

石瑾瑜忽然压低声音：“要不咱们先缓一缓？毕竟清军下个月就要围攻西川了......”

这话让众女心头一紧——她们还不知道清军压境的消息。

秦渊却神色坚决：“正因如此才要快刀斩乱麻！必须在清军动手前把内部隐患掐灭。要是等到外有清军、内有鸦片商煽动暴乱，咱们就真成了风箱里的老鼠，两头受气！”

“那咱们今天就收网，把这些害群之马全抓起来！”石瑾瑜咬牙道。

“跟沙逊家族那帮人一样，全部公审公判、公开处决！”秦渊眼神锐利如刀，“既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人，也让西川百姓看看咱们禁毒的决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