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军官观摩 101 团训练，新式训练法的高效，远超他曾推行的日本军队那套训练方法，让他不得不暗自赞叹。

这样训练出来的军队，绝对有吊打日本军队的实力。

但他也清楚，自被软禁起，再入秦渊麾下军队己然无望，众人甚至都不确定能否活着离开。

平日里，第十七镇的军官们常找他拿主意，可如今人为刀俎，他又能有什么办法？

只能等秦渊找上门，才能知晓命运走向。

眼下，秦渊竟邀他任副省长，这相当于清朝的副巡抚，职级比他以前的第十七镇统制还升了一级，显然是要重用他。

虽说被曾经的下属提拔有些尴尬，但总比丢了性命，或是被赶出西川强。

只是，秦渊这总督之位看似风光，朝廷未必容得下他，这位置能坐多久，实在难料。

朝廷虽然昏庸无能，但也不全是傻子，等朝廷准备动手的时候，秦渊就很难办了。

“你觉得这总督之位，你能坐多久？” 朱庆澜目光如鹰，紧盯着秦渊。

这个问题让秦渊微微一愣，没想到朱庆澜也问了和顾博睿同样的问题，不过他并未遮掩：“估计撑不过一个月。但朝廷的任命，对我而言无关紧要。要是朝廷非得跟我对着干，我麾下十二万大军可不是摆设。”

“十二万？！” 朱庆澜 “腾” 地站起身，满脸惊愕，“这绝不可能！短短数月，你如何做到的？”

“有钱，就没有办不成的事。” 秦渊神色淡然。

朱庆澜心里明白，秦渊在兵力一事上不会说谎，可他实在难以想象，对方究竟用了什么手段，能兵不血刃收编新军、边军和巡防营，尤其是赵尔丰死后，那些骄横的边军悍将，怎会轻易俯首？

想不通的他，决定先应下秦渊，来日方长，总能问出真相。

“我答应出任副省长一职，但有个条件。” 朱庆澜挺首脊背，眼神坚定，“你必须善待所有军官，尤其是我第十七镇的军官，绝不能伤他们分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