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为我效劳，你是在为这个国家，为这个民族效劳！我也一样。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使命，也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责任。”秦渊说这话时，眼睛里烧着一团火。

张斯可眼睛猛地一亮，可很快又皱起眉头：“如果以后有人只知道效忠国家和民族，但却不效忠于您……您能容得下？”

“只要他所做的一切有利于国家和民族，我都能接受。！”秦渊答得干脆。

张斯可深吸一口气，像竹筒倒豆子般说了起来：“我认为效忠于您与效忠于国家民族并不矛盾，至少当下您始终以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为根本考量，二者的指向是完全一致的。倘若未来某一天您出现背离国家民族的倾向，我定会及时向您提醒。

但就目前而言，我们必须坚定地效忠于您——唯有您能够引领我们奔赴中华复兴的目标。

试想，我们这帮人缺乏向心力，便会重蹈同盟会的覆辙：即便成员怀揣共同的理想信念，却因如一盘散沙般缺乏凝聚核心，最终难以成就大业。

而您正是那个能将众人力量汇聚成一股绳的引领者，让我们得以心往一处想、劲往一处使，在中华复兴方向上凝聚起破局前行的力量。”

看着张斯可涨红的脸，眼神里满是真诚，秦渊心里一阵暖意。他要的就是这样敢说真话、一心为国的兄弟，而不是溜须拍马的人。

“这话我记下了！”秦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，话锋一转，“对了，工厂那边进展咋样？”

张斯可立刻来了精神，掏出随身的小本子：“比预想的还快！武器图纸都画好了，工程师们正反复打磨。就等设备安装好了，马上就能试产！”

说着，便把工厂的大小事儿，桩桩件件地细细汇报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