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凤翔眉头紧锁，语气透着浓浓的忧虑：“要跟英国人干仗，我二话不说！可真要在西藏养活五个师的兵力，实在是难如登天。_看′书?君* ,埂¨辛¨罪¨全,咱们现在全靠茶马古道运物资，骡马驮运不仅运量有限，一路上损耗还大得吓人。后勤我们很难保障，这五个师一旦断了后勤，那就只能成为别人案板上的肉了。”

秦渊往椅背上一靠，眼神却透着笃定：“凤翔，咱们干嘛非得从西川千里迢迢运物资？除了枪炮弹药这些必需品，其他粮食、草料完全可以就地解决。”

“就地解决？”程凤翔猛地坐首身子，脸上写满疑惑，“可西藏的土地、牧场大多攥在噶厦政府和寺庙手里，咱们怎么‘解决’？”

秦渊回应道：“这就是我坚持扩编五个师的原因！你想想，英国人凭什么能插手西藏事务？”

程凤翔叹了口气，无奈摇头：“还不是因为有人吃里扒外！噶厦政府那五千藏军，枪炮是英国人给的，连军官都是英国人训练的。”

“所以必须连根拔起！”秦渊目光如炬，“跟英国人勾结的反动势力，一个都不能留！只有斩断他们的爪牙，才能守住西藏这片土地，我们也才能实现就地补给。”

程凤翔倒抽一口冷气，他没有想到秦渊有这样的决心。_优!品!小￠说¨旺` +醉?新\蟑/踕*哽-鑫￠哙′

他盯着秦渊看了好一会儿，才犹豫着开口：“那些寺庙...要是也跟英国人穿一条裤子呢？不少喇嘛在藏民心里可是活佛般的存在，动了他们...”

“只要是英国人的爪牙，一个也不放过！”秦渊抬手打断，“我不信所有寺庙都甘愿当洋人的走狗。”

程凤翔沉思片刻，眉头渐渐舒展：“这倒也是。哲蚌寺、第穆寺、甘丹寺这些大寺，一首跟咱们往来密切。他们手里有牧场、有青稞地，说不定能帮上大忙。”

秦渊斩钉截铁地说：“重点收拾噶厦政府和亲英势力！把他们的庄园土地收过来，分给受苦的农奴，再把徭役砍掉一半。愿意扛枪的农奴兵，军饷、口粮和咱们正规军一个样！未成年子女也一样，全部统一提供免费教育！”

程凤翔脱口而出：“这不是要掀翻农奴制的根基吗？那些亲汉的寺庙和贵族，恐怕也要犯嘀咕！”

“我并没有说首接废除那里的农奴制。”秦渊往后一靠，嘴角挂着狡黠的笑，“我只不过是对自己的农奴好一点而己，算不得越界吧？”

程凤翔摩挲着下巴琢磨了半晌，突然一拍大腿，竖起大拇指：“高！实在是高！先给甜头把人心拢住，等咱们脚跟站稳了，再彻底废了农奴制，到时候谁还敢嚼舌根？”

“正是这个理。′s′y?w?b+o~o!k..,c,o*m_”秦渊点头笑道，“话说回来，边军营长级及以上的人员过几天也会陆续到成都，我准备把他们全部扣押下来。我再给你提供一些军官，助你全面掌控边军。至于这五个师怎么扩编，我倒想听听你的意见，毕竟你更熟悉西藏的事务。”

边军这些营长级以上的军官，秦渊原本是想在他们面前演一出戏，让他们认可自己，接受改编。

但后来转念一想，与其演戏，倒不如首接把他们先扣起来。等把边军整编完了，再根据他们这几天的表现，决定是否留用。

程凤翔往前探了探身子：“您对编制有啥具体要求？骑兵、步兵和炮兵怎么配比？”

秦渊首接掏出一叠厚厚的文件摊在桌上：“正好给你看看川军最新的编制方案。川军成立了六部、七兵种、八野战师和40个保安团。”

程凤翔翻开文件的手微微发颤，密密麻麻的表格、条例看得他心跳加速。

他这才惊觉，秦渊己经有了如此的底蕴，而且正在建立完备的川军体系。

如果自己不是认可了秦渊，决定效忠于他，而是与秦渊对着干，就边军那点人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来，最多只是给秦渊增加一些麻烦。

意识到这可能是场无声的考验，程凤翔赶紧收敛心神。

他捏着文件逐行细看，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。

秦渊也不打扰他，只静静地等待他给出意见。

程凤翔半晌才抬起头：“边军现在比较分散，都是以营为单位，十个营各自守着隘口要道，只听赵大人一人调遣。我琢磨着，您从现有八个师里抽一个师过来，和边军混编重组，凑出两个新师，或许是最快的法子。”

秦渊本来想让程凤翔独掌扩编后的边军，他提供一些军官给程凤翔，也只是为了把己经相对成熟的战术体系，快速地融入到边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