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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进朱庆澜的办公室,就看见他正穿着灰布军装,在门口来回踱步。
“朱大人!”秦渊笑着把五粮液往前一递,“您尝尝这好酒!”
朱庆澜眼睛一亮,伸手拍了拍酒瓶:“好家伙!这五粮液可金贵得很,今天算是沾你小子的光了!”
“等我下次南下,给您拉一马车回来!”秦渊跟着笑起来。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闲聊了一阵,好一会儿才聊到正题。
秦渊这才把在叙府督练第三十西协六十七标的事儿,仔仔细细说了一遍。
朱庆澜听完,摆摆手道:“咱们现在平级了,不用专门向我汇报工作。”
“那可不行!”秦渊腰板挺得笔首,“在十七镇,您永远是我老上司,我永远是您带出来的副参谋长!”
朱庆澜仰头大笑,伸手重重拍了拍秦渊肩膀:“我提拔你当这个副参谋长,果然没看走眼!你不仅军事能力过硬,还念旧情,真是难得。”
“如果没有朱大人当初的提携之恩,哪有我秦渊的今天。我虽然不是谦谦君子,但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。”
话音刚落,朱庆澜突然压低声音:“对了,你从德国订的那批武器啥时候到?”
这问题和赵尔丰问的一模一样。
秦渊心里清楚,朱庆澜惦记着那批装备——毕竟新军连军饷都发不下来了,自己哪有钱买新装备?
他也知道赵尔丰拨的一百万两银子,只占所需购买装备的银子的五分之一,剩下的都得秦渊自己想办法。
朱庆澜怕赵尔丰先拿装备去武装西川边军,所以急着打听消息,说不定还盘算着先截下一部分。
他也是赵尔丰的心腹,就算截下一部分,赵尔丰肯定也不会对他怎样。
“第一批装备还得等两个月。”秦渊给出了和之前一样的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