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秦渊专门去找格瑞斯。′d′e/n*g¨y′a!n-k,a,n\.*c-o+m·一见面,他就笑着打趣:“格瑞斯上尉,听说你升官了?啥时候摆酒庆祝啊?”
“你还知道回来!” 格瑞斯一见他就故意板起脸,“我还以为你这大忙人早把兄弟我忘到九霄云外了!”
“瞧你说的!” 秦渊伸手揽住他肩膀,“咱们可是‘三铁兄弟’,我就算忘了谁,也忘不了你啊!”
“得了吧你!” 格瑞斯挤眉弄眼地坏笑,“你是说忘了红玉、苏婉清和沈墨卿,也忘不了我?”
“一边儿去!” 秦渊笑骂着拍开他的手,“你能跟我媳妇儿比吗?”
“虚伪!” 格瑞斯笑着比了个中指。
秦渊也不以为意,“今天我们哥俩儿,好好喝一杯怎么样?我这次可带了好酒回来。”
“什么好酒?”一说到好酒,格瑞斯立即来了兴趣。
“少废话!” 秦渊拽着他就往门外走,“你请我下馆子,我请你喝五粮液,这买卖你亏不了!”
两人一路晃到自流井的大码头饭店 —— 这馆子如今己是苏婉清名下的产业。
秦渊没叫其他人,就想和格瑞斯单独唠唠。反正就俩人,也没点那些奢华的大餐,首接要了几盘下酒的盐帮菜:水煮牛肉、火边子牛肉、冷吃兔、鲜锅兔,再来一大碗富顺豆花。
“尝尝这酒咋样?” 秦渊拿起酒瓶,给格瑞斯满上一杯从宜宾带回来的五粮液。′精?武_晓′税_徃^ ¨埂.欣~醉,快/
这次他可没少带,一部分送给了沈庆余,一部分存放在加强师驻地给蒋万里他们宴请庆功用,剩下的打算带回成都送些人,自己也留点慢慢喝。
格瑞斯端起酒杯先闻了闻,浓香型的酒香首往鼻子里钻,他眼睛一亮,仰头就是一口闷。“好家伙!这么好的酒,你以前咋藏着掖着?”
“我也是这次去叙府办事,偶然发现的好酒,特意带回来给你尝尝鲜。”
格瑞斯抹了抹嘴,突然来了兴致:“这酒要是卖到德国去,不得赚翻天?”
秦渊挑眉一笑:“那我以后把五粮液的生意盘下来,你当我在德国的独家代理商咋样?”
“那必须升级成欧洲独家!” 格瑞斯伸手就抢过酒瓶给自己续满,“先说好,我要把这酒卖到法国、英国去,没意见吧?”
“只要你有本事打开欧洲市场,独家就独家!” 秦渊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。
格瑞斯咧嘴一笑,两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,一仰头又干了一杯,酒液顺着嘴角淌到衬衫上,他也毫不在意,满脑子都是五粮液漂洋过海的生意经。
秦渊突然话锋一转:“不过说真的,你现在是德国现役军人,怎么抽空打理酒生意?”
“这你就别操心了!” 格瑞斯打了个酒嗝,“我家本来就做啤酒生意,算是老本行。^墈¨书~君, .勉¢费?岳~读_不过白酒和啤酒的顾客不一样,确实得重新找销路。这事儿丢给我爸就行,我在军队里忙着,他正好帮我盯着。”
“合着是让老爷子给你当苦力啊!” 秦渊打趣道。
“反正我们家的产业以后都是留给我的。”
秦渊又压低声音:“对了,我们这套战术体系,德军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路易丝公主说要派2000名军官过来。这事儿你知道吧?”
格瑞斯警惕地看了看西周,确认包间里没有外人,这才凑近秦渊,把自己知道的内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听完这些,秦渊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。他转动着酒杯,目光渐渐变得锐利 —— 看来得好好盘算盘算,怎么把这 2000 名德军军官的价值榨得一干二净。
接下来几天,秦渊的日程排得满满当当。
每天上午,他都和沈婉清、沈墨卿一道,与蜀通盐业、蜀通运输的负责人聚在一起,讨论公司的管理办法,研究未来的技术发展方向。
下午,秦渊总是一头扎进加强师驻地。
他不仅和营级以上军官谈话,了解部队训练进展,还经常走进基层连队,仔细查看士兵们的生活状况:饭菜分量够不够、营房暖和不暖和、衣服鞋子耐不耐用、日常物资缺不缺。
只要士兵们提出问题,他都会掏出本子,逐字逐句认真记录。
当天晚上,秦渊就会紧急召集蒋万里等骨干开会,大家围坐在一起,你一言我一语,绞尽脑汁研究可行的解决办法。
秦渊还专门叮嘱张斯可,一定要优先解决士兵们的吃饭问题:“每天必须让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