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渠道搞武器,这话可没人信。”
秦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:“就算我能搞到枪,你们那些会员会用吗?枪在不懂行的人手里,跟烧火棍有啥区别?说不定还不如大刀好使。”
罗纶试探着问:“我看您的护卫队训练有素,能不能让他们帮忙教教我们的人?”
真是想什么,就来什么,罗纶的请求,正中秦渊的下怀。
但他还是故意沉吟了一会儿:“帮忙训练也不是不行,但您知道,我秦家护卫队能有今天的本事,可是辛辛苦苦练了一年多。保路会的人大多连口令都听不懂,您可别指望短时间内练出什么成效。”
“那是自然!我们也不图急功近利,只要朝廷能收回成命,不把川汉铁路收归国有,咱们也犯不着走到那一步。” 罗纶一听有戏,连忙顺着话头说。
“不过话说回来,我以啥名义帮你们训练呢?” 秦渊接着问。
“这事儿我和蒲会长早商量好了,您首接担任保路同志会副会长,专门负责队伍训练和指挥。您本来就擅长这个,有您加入,咱们保路会更是如虎添翼!”
“既然如此,我先从盐业护卫队调一千人,先给各主要市县的会员做基础训练。等枪支到位后,再从里面挑一批底子好的练射击。” 秦渊爽快应下。
“那就多谢秦会长了!” 罗纶连忙拱手致谢。
“对了,保路会的资金还充裕吗?” 秦渊问。
罗纶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:“确实有点紧巴。”
秦渊二话不说,掏出一张一万大洋的蜀通银行支票:“这个先拿给总部应急。等我的护卫队到各分会后,他们会带些资金过去,给各分会搭把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