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之后,秦渊一行日夜兼程地抵达成都。¨3¢8+k+a·n+s\h·u′.*n!e\t-
依照计划,他在龙泉山留下两个营的兵力,仅让李家邦带一个营随他返回市区。
李家邦吩咐一营营长将大队人马带到原秦家护卫队的驻地安顿,自己则带着一排士兵,押着苏婉清和沈墨卿的嫁妆,与秦渊一同返回秦府。
抵达秦府时,夜幕刚刚落下。周明蕙早己备下一桌丰盛酒菜,为儿子和两位儿媳接风洗尘。一家子十一个大人围坐在桌前,略显拥挤。
姨娘李婉秋笑着开口:“咱们秦家可真是人丁兴旺,小三儿一下子娶了两位如花似玉的媳妇。不过这桌子好像小了点,往后要是再添几房媳妇,可就坐不下咯。”
这话如同一枚石子投入湖面,热闹的宴席瞬间安静下来。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坐在秦渊身旁的林静姝。
林静姝却神色自若,轻笑着接过话头:“姨娘这话有理,改日我便让人订张更大的桌子。秦家还不至于连买桌子的钱都没有。只是姨娘若羡慕,可得让大哥和二哥多上上心——他们的房里可有些单薄了。”
周明蕙也跟着说道:“如今秦家的家务事,我己尽数交给静姝打理。往后家里大事小情,你们找她便是。.我?的·书·城? ¨勉~肺-越?独,我也能图个清闲,多享几年福。”
秦渊听着三位女眷的话,心中暗暗苦笑。看来这一下娶两个媳妇,家里免不了要掀起些波澜。
晚宴在略显沉默的氛围中结束。林静姝像个当家主母般,贴心地为苏婉清和沈墨卿安排房间。两个房间一左一右,都紧邻她与秦渊的卧房。
待一切安顿妥当,秦渊早己洗漱完毕,躺在床上辗转难眠,脑海中反复思索着林静姝对他娶两位夫人的态度。
如果他们现在是新婚那晚的那种关系,他肯定不用考虑她的态度。
但在他离开成都前,两人只差一层窗户纸未捅破,现在他不得不考虑她的态度。
否则以后家中终日不得安宁,他又如何安心处理军政要务?
正思绪翻涌间,房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
林静姝身着一袭月白色薄纱款步而入,衣襟间隐约透出如雪肌肤,周身萦绕着清甜的栀子花香。
秦渊猛地坐起身,目光怔怔地落在她身上——这哪里是记忆中那个清冷自持的林静姝?分明是从画中走出的绝世尤物,这不就是近代版的维密模特吗?
“喜欢么?”林静姝的声音如春日溪水般潺潺流淌。
秦渊先是下意识地摇头,随即又重重点头,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话来。^咸/鱼_墈/书/ ¢嶵¢新,蟑/結?耕-新¢哙`
“到底是喜欢,还是不喜欢?”她笑意盈盈地走近床边,薄纱随步伐轻颤,“若是红玉妹妹这般打扮,你怕是早就喜欢得不得了了。”
秦渊先是点头,又慌忙摇头,耳尖渐渐泛起薄红。
林静姝忽而收敛笑意,眼底泛起柔波:“还记得临走前你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
见秦渊面露困惑,她也不恼,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衣襟:“今夜......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。”
栀子花香裹挟着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,秦渊喉头一紧,伸手轻轻褪去那袭碍事的薄纱。
林静姝脸颊绯红,如一只温顺的小鹿般投入他的怀中。两人相携倒向床铺,罗帐轻晃间,一室春光旖旎。
原本静谧的夜里,突然响起林静姝带着几分娇俏的呻吟,一声高过一声,首冲云霄,惊得檐下栖鸟扑棱棱飞远。
隔壁房间的苏婉清和沈墨卿辗转难眠,只得用锦被死死捂住耳朵,偏偏那声音穿透力极强,首往人耳中钻。
半个小时后,一切归于平静。林静姝双颊绯红,蜷在秦渊怀里轻喘:“蜀通银行的事......”
“嘘——”秦渊指尖轻轻按住她的唇,“今夜只谈风月,不谈公事。”
“刚才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容不得婉清和墨卿?”她忽然抬眸,眼神清亮。
秦渊扶着她的肩膀坐起身,认真道:“我确实担心。毕竟你是大房,按规矩必须得你同意才行。”
“第一次听说你要娶婉清时,我心里的确不是滋味。”林静姝指尖摩挲着他胸前,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,“那时我们虽无夫妻之实,但你临走时,我早己认定了你。哪个女人愿意与人分享夫君呢?”
“那如今呢?”秦渊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。
“如果还计较,今晚怎么会这么主动地把自己给你。”她忽然轻笑出声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