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的管理股,如果苏家还占大股,你乐意?”
秦渊笑了笑,“行,听你的。”
“销路的事,你说想办法解决,但以后这么大的量,运输也是个问题,你想过这一点吗?”苏婉清皱着眉头,关切地问道。
“等这边妥当之后,我得去会一会你前几天给我提过的长江‘万船会’总瓢把子沈庆余。”秦渊目光深邃,似乎己经在脑海中勾勒出未来的蓝图。
“你是想把这些盐外销?可你们秦家的盐引能把盐卖到外省?”苏婉清惊讶地问道。
“谁说我要用盐引卖盐了?”秦渊神秘地笑了笑。
“你想卖私盐?”苏婉清一下提高了声音,眼神中满是震惊,然后警惕地向西周看了看,见没人注意到两人,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这有什么不可以?难道你们苏家就没有一点私盐的交易?”秦渊反问道。
“我们那点量不算什么,但如果你要走大量,风险就太大了。英国人、日本人、官府、长江航道的袍哥,他们可都盯着这块肥肉。”苏婉清满脸担忧地说道。
“你放心,这些都交给我。”秦渊保证道,“对了,说到日本人,那个高深......”
“他是日本人,对吗?”苏婉清笑着说道,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。
“你知道啦!”秦渊有些吃惊,他以为要花些功夫,才能说服苏婉清相信高深可能是日本人。但他又一首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。
“你以为我是傻子?你那天故意跟我们一起到南湖,还故意跟他说那些话,难道我还听不出来?”苏婉清嗔怪道。
秦渊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“你都看出来了,怎么那天还那么生气的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