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起身,走到门口看看外面没有人,又重新把门关好,走到桌边,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把传国玉玺给拿了出来,轻轻地放到了曹公公的面前,曹公公看我慎重的模样,也不敢大意,小心地把传国玉玺上的黄稠打开,一个三寸宽长,三寸高,温润的羊脂白玉雕刻的玉玺,呈现在眼前,曹公公道:“这东西谁也没见过,你怎么证明是真的,要是假的献给皇上,那可是欺君之罪,”我指着传国玉玺道:“传国玉玺是和氏璧雕琢而成,质地温润细腻、通体莹洁光滑,印鼻部位雕刻有象征天子的螭虎形状,五条螭虎呈盘绕状,造型独特,工艺精湛,展现出皇家的威严与气势。`兰*兰\文?学· _更/新-最/全·正面印文刻有 “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” 八个大字,由秦丞相李斯以虫鱼篆书写成,字体苍劲遒丽,深刻有力。西汉末年,王莽篡汉时逼索传国玺,孝元皇太后怒扔地上使其一角微缺,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。您看这些特征能不能说明,”
曹公公不吱声了,因为谁也没见过,但是和传说中的又十分相符,所以曹公公也是作难,我又补刀道:“这传国玉玺的来路不容怀疑,”曹公公好像对来路更感兴趣,“草原上的察哈尔部落的林丹汗是成吉思汗的直系子孙您没有异议吧?”曹公公道:“察哈尔部落是大明的宿敌,林丹汗是成吉思汗的直系子孙当然不会有人怀疑,”“察哈尔部落前段时间在草原上被我们打败,我派人千里追杀林丹汗,获得这传国玉玺,这来路不容质疑吧?”曹公公腾地就站起来了,震惊地道:“你把察哈尔部落消灭了,还杀了林丹汗得了传国玉玺?”我点点头,曹公公道:“你这哪一项功劳都够封侯的啊,你在草原上又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了?”我又点点头,曹公公道:“按你说的来路,再看这玉玺的特征,有八成是真的,你这是打算把玉玺献给皇上?”“也是,也不是,”“这怎么说?”“我想这样的圣物不应该让它在世上露面,应该把他藏入华夏的龙脉当中,让它永远护佑华夏子民,”曹公公道:“你说的龙脉是哪里?”“当然是太祖陵寝,只有太祖才能镇住这样的圣物,要是留在世上会若祸端啊,”曹公公道:“究竟要如何处置传国玉玺,还需圣上定夺,你我在这争论没用,”想想也是,这玉玺已经让曹公公看到了,我就是再拿走也是不可能了,要是我强行把玉玺拿走,曹公公会毫不姑息往日情分,直接把我斩杀当场,曹公公道:“今晚你也别走了,明天一早随咱家护送传国玉玺进京,”“曹叔叔,我这样的小人物就不用进京了吧,”“你扮成咱家随行的小太监,只让皇上知道你,不让朝中大臣们知道,”好吧,成了小太监了。\b!i·q¢i¨z*w¨w?.*c^o!m¨
第二天卯时,在前往京城的官道上,晨雾未散,三十六名金甲侍卫肩扛鎏金瓜斧,雁翅排开踏上青石板路,玄色披风扫过地面带起细密烟尘。紧接着,八匹通体雪白的河曲马昂首嘶鸣,蹄铁裹着红绸踏出规整步伐,拉着镶嵌九蟒纹的朱漆马车缓缓而出。车帘金线绣着的 “曹” 字,
在这豪华的马车里,身穿黄色蟒袍的曹公公正悠闲的品着茶,一个身材有点高大的小太监在一旁伺候着,“小旺子,给咱家捶捶腿,”“曹叔叔,不带这样的啊,”“你装扮成我的随身伺候的小太监,就要扮的像一些,”没办法,只能自认倒霉,用手掌在曹公公的老腿上敲起来,“你别一脸不高兴,咱家要是跟外面说一声,需要人捶腿,排队争着过来的人能排两里长,”“您老金贵,是小的不识抬举了,”传闻太监的生理缺陷,尿尿的时候总是淋漓不净,身上的骚味特别大,所以太监都是要熏香的,现在总算是感受到这复杂的味道了,但是人家身份在那摆着,咱这小卡拉米还不能有一点表现出来,这滋味真是煎熬啊,
一路上都是走的官道,不少地方还有青石板铺路,路过青州、德州、沧州、通州,住驿站都是挑最好的房间,上最好的饭食,在马车里的颠簸无聊得到些许缓解,和曹公公聊天就是和我吹嘘他吃过哪些好东西,见过哪些奇珍异宝,这些都是我不感兴趣的,两个人在马车里有点两看生厌,后半程都是闭目养神,十日后抵达通州,沿着宽阔的石板路,抵达了京城的朝阳门,这城门自元代建成起,这座被唤作 “齐化门” 的城门,便成为连接京杭漕运的咽喉。历经百年风雨,至今,经历了三百年的风风雨雨,它见证过无数商船往来,此刻守城士卒却无心欣赏这盛景,只缩在垛口跺脚呵气,长枪上的红缨在风中蔫头耷脑。.看,书,屋· ~无!错!内^容′作为京城 “粮门”,护城河虽结了薄冰,漕船却不见减少,白帆如林密密麻麻,自金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