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过了,苏意欢才华横溢,明年春闱不出所料她必定榜上有名。至于柳云舒,也是难得一见的人才,看起来懒散,实则胸有沟壑,只是无心权势,没有出来做官的打算。”萧南乔无奈的说
“什么做官不做官的,一家人还能说两家话吗?我们家的小郎君可不是白娶的。”女帝笑着说。“不过你说的武器真的有那么厉害?”
“是,那个武器射程远,易携带,单兵可用,破坏力巨大。只一样所用材料极其罕见,匠做监的工匠们都说所用材料从未见过。柳云舒也说给她武器的高人曾说,遍寻时间也只找齐做那么一把的材料。”萧南乔认真的说。
“你真相信柳云舒的话?”女帝看向自己女儿。
“母皇,不是儿臣信不信的问题,是这个武器之前从未见过,有且仅有这一把,且只有柳云舒一人会用,儿臣不信还能怎么做?反正她娶了晚晚,就像母皇说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她既无心权势,就不会有谋朝篡位的想法,这种人何必得罪,如果我们有难,相信她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“哦?你这么信她?”女帝饶有兴趣的问,这柳云舒做了什么让自己女儿这么信任她不会谋朝篡位?
听了女帝的问话,萧南乔压了压往上翘的嘴角,说:“她说当皇帝有什么好的,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干得好是应该的,干不好就遗臭万年。这么惨的职业谁要当?”
“……”
女帝:就好气,最气的是无从反驳。
“而且国师天天说的她师妹的那个逆徒,不就是柳云舒吗?一个梦想是做咸鱼的人还指望她谋朝篡位?”萧南乔笑着说。
女帝也不得不承认,自己女儿说的很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