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顿城居然把黄.色读物卖给未成年人, 这不犯法吗?等下,可能他们也没有这种概念吧....
堂堂天真系女主角竟小黄.书出来看,李碧鸢也无法保持沉默了:‘叹为观止,我还以为这种事要等到以后男主教她呢,原来她这会就自己摸索了啊?难道我们的女主在这种事上也天赋异禀?真是有福了....’
慕千昙道:‘对未成年人开黄腔小心天打雷劈。′s~o,u¢s,o.u_x*s\w*.?c?o.m!’
这大罪李碧鸢不背,她自有理由:‘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,女主不算是未成年人喔。’
‘你又有说法。’
‘有的有的,昙姐你听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哈。她是十六年前诞生的,但这不代表她是十六年前出生的啊,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,在破壳之前她可都是在蛋里的。如果自脱离母体后就开始算年纪的话,也就是加上蛋龄,没准你都可以叫她祖宗了!超级加辈!’
‘....’什么蛋龄,什么祖宗,太荒谬了。.天_禧^小~说!网′ ^追-最,新?章*节`
李碧鸢又道:‘退一万步说,就算从破壳日计算,那她也不是人,而是龙啊,还是将来寿命无穷的神,她真的有未成年这种概念吗?’
这话说的倒不像歪理了。就算女主没按照原著剧情来走,她作为天地间最后一条龙,最有灵气与神话色彩的传奇大妖,也是没有寿命限制的。不像她们凡人,修到最顶端活个几百年也就化为一捧黄土了。
对于这种存在,哪里有成不成年的概念啊。
李碧鸢道:‘再再再退一万步,这可是古代啊,少女十三四岁就能嫁人的年纪,这算什么。’
慕千昙道:‘行了,话真多。’
‘嘻嘻,我要再说最后一句,我对女主不能算是开黄腔,但是女主对你好像开挺多次黄腔的。昙姐,顶替男主到这种程度,您真的辛苦了,让男主给您发劳动小红旗。’
‘闭嘴。,第¢一·看_书¨网, _更_新!最·快^对着你的纸片男人发情去,猥琐劲都控制不住了。’
‘遁了,这就遁了,明天见!’
呵斥完,慕千昙也意识到这个问题。就算同为女性没有占便宜这种概念,也不能任她天天以这种态度把颜色话语挂在嘴边。
可蠢龙也没有羞耻心,也的确是不懂,想要教训,要以什么由头下手呢?
想了半天,慕千昙回过神来。
由头?她打人什么时候需要理由了?向来不都是说打就打吗?
看来是最近过得太文明,害她性格都温良了。
勾勾手指正要叫她过来挨揍,就见裳熵唰唰翻动着书页:“师尊,你懂得那么多,应该也看过这些吧。”
慕千昙轻轻咳一声:“废话。”
裳熵贴在床边,翻到一页,把书抬起,翻转给女人看:“这种你也看过吗?”
一张大彩画跳到眼前,过多的肉色与肢体接触部分,构成一副极富冲击力的画面。慕千昙呼吸都停了一瞬,搁在被面上的手微微发抖,脸上倒是依然淡定:“入门级也好意思问我。”
少女立即满眼崇拜:“哇,师尊果然什么都懂!看来我也得快点学了。”
慕千昙眉尖凝起:“你学这干什么?用这个打人吗?”
手指描摹着画面,裳熵抬起头,默默瞅着她。良久,下巴略微抬起,眼珠却向下看,动了动唇道:“反正感觉以后用得到。”
以后确实用得到,但那还有很久,倒也不用那么早就学习,而且这种事本质也不需要学习吧,不是气氛到了就水到渠成吗?慕千昙没说这话,她已经不想理这人了,无可救药,随她去吧。
“还有人和动物的诶,”裳熵发现新大陆,惊呼:“这这这,这真的可以吗?”
“呦吼,这个是好多人一起的!她怎么受得了哇,会很舒服吗?可惜我不会分.身诶,有什么仙法能做到吗?”
“咦!怎么后面也...”
“哎呀不喜欢这个,太粗暴了,都流血了!会痛的!不能痛。”
“原来嘴巴也可以,哦还有技巧呢,果然所有要做的事都有学问。”
“每次都要从亲亲先开始吗?”
“最后的抱抱好甜蜜,喜欢喜欢!抱着睡觉,和妻子一起,肯定很幸福。”
慕千昙换了本书在读,某龙感慨之声不断强势钻入耳朵,就算她自己手里完全是正经书籍,一行行字也逐渐扭曲成不得了的形状。连自己也没发现的从颈间,耳后,到脸颊都漫上粉色,手指在书脊捏来捏去。
她闭眼驱散画面,嘲笑自己都快奔三了,同龄人二胎都怀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