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去找我朋友,这会过去应该还来得及。\齐^盛/小~说¨网` ^更!新~最^快?”
丘水神色复杂:“可是你...你这样...”
裳熵摇头,笑道:“没关系,丘姐姐不懂了吧,流多点血能够让人清醒。好了,你快去吧,救人为重。”
她轻轻推了推丘水,再叮嘱两句,把铃铛放上肩头,随便找了几块布条在身上系好,便往黑狗消失的方向追去。丘水无奈站在原地,茫然踱了两步,这才偷偷看了黑衣女人一眼,转身去帮忙救人了。
慕千昙并未看她,目光焦点是那个渺小的消失于黑暗中的背影,心道:‘她自己走了,我不用跟上了吧。’
李碧鸢头疼欲裂:‘你们怎么又搞到这种地步了,昙姐啊你的脾气能不能改改。’
慕千昙道:‘我脾气还不* 够好吗?还特喜欢遂人心愿,既然她觉得不用我就能解决问题,那我还过去干什么,给她加油吧,我回去补觉。’
说着竟真要回去了,李碧鸢叫道:‘不啊!地狱很危险的,只靠她可不行,求求了昙姐别跟我们的女主生气了,你要说就说我吧!让我来承担您的怒火!快去救救她啊啊!’
慕千昙没有回答,依然望着黑暗中,少顷。,2¢c+y+x*s′w¨.′c?o`m~喃喃道:“平时也没少骂,今天发什么疯。”
她还记得那少女盛怒的面容,那种从内到外都被点着,恨不得吃肉喝血的表情,上一回看到大概已是去年了。她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刚刚说了什么,废物?算什么东西?这和她日常说的没区别吧,戳到那蠢龙哪根敏感神经了?
当然,毕竟朋友在眼前刚被吃掉,生死不明,她有点脾气也正常,慕千昙不是不能理解,所以只踹一脚就够了,也不会真放任她自己去闯地狱,女主提前死掉会引来太多未知麻烦的事。
慕千昙在原地站了会,飘然飞离城中。
黑狗体型非常大,经过之处会留下很明显的痕迹,例如土地上的深深爪印,向两边栽倒的一大片树木等。·完/本`神,站^ -更_新!最*全?
慕千昙跟着痕迹上山,来到登天入地生灵宝台。庙宇已被削了半边,一圈杨树全部拦腰截断,石碑也已被破坏了,一地碎石,应当都是那位黑狗的杰作。
地上是浮动起来的暗红色阵法,裳熵站在阵法边缘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慕千昙在她身后不远处停下,藏身于树后。
裳熵咬着下唇,望着那圈阵法。
种种痕迹都指向这里,那只狗去这阵法所连通的“地狱”之中了。
她方才试探着想要进去,但失败了,石碑已塌,长生锁链也没了,她连作为不诚者下地狱的机会都没有,而现场再抓一位妖邪入阵更是困难。也就是说,她没法进去!
试过用铃铛,但没有效果,大抵是如此良善的妖都分不到邪一类。她急得团团转,犹豫着要不要再画一个召邪阵法,可再放一次血,她估计走两步就要晕了,这还怎么救人!
如果是师尊在的话....
哼!那个女人!不能算是她师尊了!
想起方才,她扁了扁嘴,眼睛眨眨。
她其实并不在意师尊对她说的那些话,听了一年多,早就习以为常了,不仅不讨厌,甚至有些喜欢,比师尊怎么都不理她要好得多。
但她愿意接受那些恶语相向的前提,是在她心中师尊足够崇高,是一个她总是看不清,总是想要靠近,对她有着莫名吸引力的女人。可如今,就在刚刚,所有吸引她的那种感觉都骤然破碎了。
那女人,就是个冷漠至极,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蛋!
就算是不经常见面的谭雀,也会为了救她从屋子里跑出来,这才被妖怪吃掉,可那个女人!她心里真的有朋友两字吗?
不,她有人性吗?
裳熵本还以为,她是为了救人,所以那时才迟来一步的,可她分明....路过了那些被埋在废墟里的人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来。
随意擦去脸上血迹,裳熵深呼吸着,面对着阵法,耳边响起一句话,不要三心二意。
居然还是那女人对她说的。
裳熵闭上眼,再睁开,在想办法入阵前,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之处。
丘水说妖怪祸乱时,会吞下不少人,可这次严格上来说只吃掉了一个人就快速跑掉了。如果一开始的面对就是只吃一个,没道理搞出那么大动静,在城外就可以办到。
所以,那只黑狗大费周章跑进来,是有除了吃人外的其他目的。
那就是,要吃一个特殊的人。
是一个能够把去过天宫的她们,引来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