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余蛇身缠在她手腕上,小小的尾巴尖扫动着肌肤,带来丝丝痒意。
然而现在,她已经感受不到痒了。她盯着那条小蛇吐出的极细蛇信,看着她头上那三瓣梅花,咬牙道:“你...用蛇来扎头发,一点感觉都没有吗?”
“啊?”裳熵懵了:“我就是爬树的时候随手一抓,感觉很软,就拿来用了,我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