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酉凛先朝一旁的司晨瑞和谢云瑶走去。!l~a\n^l^a*n`x^s...c!o+m~
夫妻俩见他安然无恙,都极其惊喜。
“五弟,你没事太好了!”
“五弟,弟妹和孩子都还好吗?”
司酉凛点了点头,“谢皇兄和皇嫂关心,臣弟一家无恙。”
司晨瑞抬手拍了拍他的肩,“无恙就好!”
司酉凛随即走向司明烈,嗓音沉了几分,“父皇,乱贼已擒,若没别的事,儿臣便不打扰了。”
说吧,他转身就要走。
“慢着!”司明烈和司墨言几乎同时喝住他。
司酉凛淡漠地扫了一眼司墨言,然后又朝司明烈看去,突然勾起唇角,“父皇,该不会是您下不去手,想让儿臣替您动手吧?回头您思起今日之事,便又给儿臣安一个心狠手辣之罪,以让自己内心得以解脱?”
司明烈龙颜一黑,恼道,“你说的是什么话?”
司酉凛收住笑,一脸寒霜地再开口,“您明知翊王野心巨大,却屡次纵容他。+h_t·x?s`w_.*n′e′t~您也明知各皇子公主遭遇劫难都是他所为,却心存包庇。他身为王兄,玷污弟妹,安安不过是为自己清白讨回公道,还好心留他一条贱命,您却逼迫安安假死,害我夫妻分离、骨肉分离。父皇,眼下我已经做了身为臣子该做的事,忠孝已全,自然没必要再掺和更多!”
他眸光冷冽地射向司墨言,随即又朝司明烈补充道,“现在在宫中,我当是处理家务事,敬你们是父、兄,不与你们多计较。但城外我五万精兵驻扎,只要司墨言活着走出宫门,这司家除了太子与太子妃,皆是我不共戴天的死敌!三年前,辱妻之仇我没能为他讨要,如今毁我家宅、对我一家赶尽杀绝之恨,便是将这天捅破,我也要你们偿还!”
“凛儿……”司明烈愧疚难当。
但不等他说完一句话,司墨言便狰狞地怒吼,“司酉凛,你藏锋敛挫不就是为了夺位吗?虚伪小人,何必把自己说得那般高尚!”
“住口!”司明烈怒喝,突然从一名精兵手中夺下利剑,对着他腹部用力刺去,“你这个杀兄弑父、罔顾人伦的畜生!”
“唔……”司墨言痛苦地咬紧牙,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他,“父……父皇……我可是你最偏爱的儿……”
“我没有你这种畜生不如的儿子!”司明烈用力拔出剑,一脚将他狠狠踹倒!
司墨言捂着不断流血的腹部,剧烈地抽搐过后,腿一蹬便咽了气。a:5D4.看¥书%?D -{?追D最?新1_章a\°节§:
司酉凛只是回头看了一眼,提脚扬长而去——
……
宫门外。
看着出来的男人,阮迎安惊讶地飞奔过去,“这么快就解决完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样?司墨言被处置了吗?”阮迎安揪着眉问道。
她不是怀疑他办事能力,而是怀疑帝王下不去狠心!
三年前,翊王趁着太子旧疾发作使了不少手段对付各皇子,她男人不得不假死麻痹世人,才免招司墨言的赶尽杀绝。
这些事,身为帝王,不可能一点都不知。
可帝王做了什么?
不但什么都没做,在明知是司墨言对她欲行不轨才被阉的情况下,还把恨气发到她身上!
可见帝王对这个儿子有多偏袒!
“父皇已将他就地刺杀。”司酉凛低沉道。
“啊?你父皇终于舍得除掉这个祸害了?”阮迎安有点意外。
“可惜,我没能亲自动手。”
借着高悬的宫灯,看着他一脸的不爽,阮迎安握住他紧攥的拳头,笑了笑,“我还担心你动手呢!上次我就阉了司墨言,便被你父皇记恨,逼我死遁,要是你动手,就算你父皇不说什么,但也会对你心生不满。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,没必要为了那种烂人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司酉凛抬手将她圈在身前,忽地勾起唇角,“我也是如此告诉父皇的。”
阮迎安噗嗤一笑,“那我们还真是默契!”
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他们有多委屈……
明明是被迫害的一方,可就因为帝王的偏心,让他们有屈都不能发作。
不过现在他们有底气了……
翊王都能谋朝篡位,把他们逼急了,他们也可以顺势夺位。五万大军压城,不论是哪一种理由夺位,优势都在他们!
“回去吧。”司酉凛搂着她朝停靠在一旁的马车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