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着儿子的手腕,哆嗦地道,“耀儿……阮迎安她……她疯了!”
“娘,你说什么呢?”赵光耀双眼迷蒙地看着她。
“真的!”韩秀莲见他不信,激动地拔高了嗓门,“那贱人疯了!你是没看到她拿刀的样子……就像要把我大卸八块!”
许是她嗓门大,赵光耀清醒了几分,皱着眉问她,“娘,你不是去找她问宅子的事吗?她拿刀做什么?”
韩秀莲随即便把阮迎安杀猪的经过说给了他听,然后又哆嗦地道,“儿啊,那贱人太可怕了!我看着她杀猪的样子,就像中了邪一样,那死猪也不像死猪,就像个人被她掏心剜肺,太、太残忍了!你说她要真中邪了,我们该如何办啊?”
看着她惊恐的样子,赵光耀的酒意一下子全没了,但还是不敢置信地道,“娘,你不会是看花眼了吧?阮迎安胆子小,就算看到一条虫子都能被吓哭,她怎会有那个胆子杀猪?还掏心剜肺,那不得恶心死她?”
不是他不信自己的母亲,而是阮迎安的为人他早已了解透彻。
再说了,她可是京城有名的贵女,在千娇百宠中长大,怎么可能做屠夫才能做的事?
“儿啊,娘真的没有骗你!娘敢保证,阮迎安真的中邪了!”韩秀莲急得直拍胸脯。
“中邪?”赵光耀目光黯下。
从那日阮迎安反常的言行来看,还真像是中了邪……
韩秀莲发狠地说道,“儿啊,阮迎安性子柔弱,以往对我们的要求都是言听计从,这样的人最好拿捏了。而且她母亲给她留了那么多嫁妆,娶了她这辈子都不愁吃穿,我们可千万不能放过她啊!回头我就去找大师,让他去把阮迎安身上的邪祟收了,不管那是个什么玩意儿,绝对不能让它破坏我们娘俩的好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