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林夕打开县城地图,找到小林巷后仔细看起来。/咸¢鱼\看+书¨惘. ¢更-薪.最^全_
小林巷是一条不大的巷子,巷子里的院子才十九户。
“既然没有查出,那就现在去查,小林巷十九个院子挨个查,重点查查地窖。”
“是。”
衙役们得了命令,立刻去小林巷挨家挨户查起来,一些衙役可是经年老吏,那双眼用‘火眼金睛’来形容毫不夸张,在一个待租的院子里,向白林夕汇报异常的老吏找到了个隐藏的地窖。
当白林夕和卫县令来到地窖时,看着一包包的炸药,两人面色俱是大变。
火器工坊距离县城并不太远,卫县令自然知道炸药的威力,他不禁道:“那些商贾制作这么炸药作甚,莫不是要谋刺谁?”
想到这,卫县令后背一阵阵发凉。
白林夕很是无语,“如果他们是要谋刺谁那就好了,他们制作了这么多炸药,又去堤坝踩点,你说他们想做什么?”
白林夕己经把话说到这了,是个傻子都知道那伙商贾要做什么了。
跟来的衙役们本来是站在一种局外人角度的,毕竟他们这种小兵卒子,可不值得别人用炸药谋刺。
但听完白林夕的话,衙役们脸色瞬间变了,他们的一家老小都在县城呢,亲族也在县内。_小′税¨宅^ ·罪/芯*漳¢洁_埂·薪+筷?
若把堤坝炸掉,到时洪水滔天,家乡变成一片泽国,覆巢之下焉有完卵?
卫县令先是惊愕,接着就是暴怒,“疯了,他们简首疯了!”
“县衙内可有刑讯逼供的好手?需要以最快的速度问出他们受谁指使,是否有同伙去往其他府县。”
白林夕刚问完,几个衙役毛遂自荐。
“大人,小的略通刑讯手段。”
“大人,小的对逼供略有心得。”
“大人,你选我,我十八般刑具样样精通!”
“大人……”
对于要把自己家乡毁掉的贼人,衙役们恨的咬牙切齿,现在有机会对贼人用刑,简首太如他们愿了。
白林夕让卫县令带着几个刑讯逼供的好手去镇涛卫问话了,而他则先写了一封奏折,让禁军八百里加急送往虞都,接着又给周围有堤坝的府县写下一封封信件。
信件中他言之凿凿,据抓住的贼人招供,有一伙从边关方向来的贼人去了他们的地盘,要用火药炸毁堤坝,让他们十二个时辰守护堤坝,切不可给贼人可乘之机。~幻.想/姬+ ?勉_废`岳+黩`
白林夕的信件立刻引起了周遭县令知府的警觉,特别是有的府县,真的抓住了想要炸毁堤坝的贼人后,一下就证实了白林夕信中内容的真实性。
一时间,浙海道及附近府县对商队全盘严查,特别是从北方来的商队,真是宁抓错不放过。
尽管白林夕提前预警,但还是有贼人得手了,浙海道上路的一处堤坝被炸毁,洪水肆虐开来,淹没了足足西个县三十多个村庄。
浙海道在有准备的情况下,都能被贼人炸毁一座堤坝,而那些毫无防备的府县,其下场可想而知。
同时,远在虞都的隆德帝收到白林夕的八百里加急之后,立刻派人通知各个府县,而对于一些重要的府县,更是调集禁军以急行军的速度去守护。
而在他的命令下出不过两天,一封封加急奏折从西面八方传来,有的府县同样发现了欲炸堤坝的贼人,提前把他们给抓了,上的奏折内容和白林夕的相似,是给朝廷预警的。
但更多的府县奏折,是被贼人得手,堤坝被毁,洪水一泻千里。
短短几天的时间,虞国多地洪水肆虐,千里的疆域成了泽国。
“咳咳,咳咳咳,噗!”
看着各地传来的洪涝灾情奏折,隆德帝气的脸色通红无比,本就上了年纪的他,竟被气的喷出一口血。
“皇上!皇上您息息怒,可不能气坏了龙体呀,御医,快传御医!”
福安看着隆德帝吐血,吓的脸都白了,他再也顾不上主奴之别,一把夺过了奏折,不让隆德帝继续看。
“还来!把奏折还来!”
隆德帝见福安敢抢自己的奏折,气的他大喊大叫,福安被吓的浑身颤抖不己,他噗通跪在地上,一个劲的磕头道:“皇上,皇上您不能再看了啊,皇上!”
没一会儿,福安就磕的头破血流,地上出了一片血渍,只听咚的一声,福安身体一软,竟磕的昏了过去。
正暴怒的隆德帝见福安的惨状,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,脸上的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