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足足捕杀了三十六头成年海公,十二艘战船外加三艘海盗船,船舱里装满了鲸油,鲸肉和鲸骨。
当船队回到镇涛卫卫城港口时,卫城的士卒们看到了这么多的鲸油,先是震惊,接着就是狂喜,一个个化身拼命三郎,把船舱里的鲸油全部搬上岸。
足足称重了半天,最后算得鲸油共计七百八十七石,如果按照二百二十两一石的话,那总共有十七万三千一百西十两!
当算出鲸油价值后,整个卫城的士卒们全都惊呆了,接着就是又蹦又跳的欢呼。
公堂内,白林夕正在接待商贾们,这次他带来的鲸油有些多,商贾们交头接耳一番后,领头的高掌柜道:“张大人,上次我们买的鲸油己经让市场饱和了,这次您又带来这么多,鲸油价格肯定会下降。”
“您也知道,什么东西一旦多起来就不值钱了,鲸油也是如此,这次我们无法用二百二十两购买了,最高出到……二百两!”
听高掌柜一石鲸油竟降价二十两,公堂里的人很多都气愤起来,但他们听高掌柜说的也有理呀。
每年稻子熟了的时候,价格也会大幅度降低,鲸油一下子这么多起来,价格降一降理所应当,就是降的有些多了啊。
白林夕笑道:“既然鲸油多了你们不好卖,那这批鲸油就算了,一些虞都的朋友知道我卖你们鲸油后,没少埋怨我,正好用这批鲸油堵他们的嘴,就让他们头疼去吧。”
本地的商贾们一听立刻急眼了,你卖给他们不是让他们头疼,而是让我们头痛好不好?!
“咳咳,张大人,我们不是头痛,只是……价格咱好商量嘛。”
“高掌柜,你们好像搞错了一件事,本官是官,不是商贾,不懂谈生意,也不谈生意。”
话落,白林夕端起茶杯轻轻饮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