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来问我了,说吧。”
“大人,那刘凯的女儿嫁给了临安田通判的三子,两家是姻亲,打也打了,要不把他从牢里放出来?”
“哼!”
好不容易抓到一只鸡,白林夕还得用他吓唬猴子呢,一个小小的通判,还不值得白林夕卖面子。
“那刘凯负责后勤事务次数挺多的呀。”
白林夕翻看着文书,“你说他是觉得本官好欺负,所以才敢对本官的银子动手呢,还是每次都手脚不干净呢?”
听白林夕这么问,钱海鹏知道刘凯完了,无论是第一种情况还是第二种情况,结果都是一个字——死!
白林夕拿出一本账册递给钱海鹏道:“我没来之前的账册,我不查了,但我来之后的账册,得明明白白,钱指挥使,这些账册你仔细对对的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钱海鹏拿着账册进了自己的公房,账册根本不用对,因为是他做的,其中的猫腻他清清楚楚。
说实话,自从白林夕来了后,钱海鹏己经安分许多了,做事也不那么过分,账册里少的银子,他规规矩矩的拿了他的那一份而己。
他没敢给白林夕送一份过去,原因很简单。
白林夕明明能把捕猎海公的银子揣进自己的腰包,撑死了拿出千八百两赏赐赏赐,己经是很大方了。
结果呢?
他的确赏赐了千八百两,然后把剩下的银子全入了公库,他自己一两银子也没拿!
一两也没拿呀!
自己给他送的银子,刚够他赏赐出去的。
其他西卫也没给白林夕送好处,原因是一样的,钱海鹏己感觉到了,新来的这位大人不同,大大的不同。
如果把账册里的银子填补上,那就代表自己干脆利索的投降,且不止于此,银子上上下下都拿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