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民夫们只认白林夕,谁认识他呀。
见区区民夫竟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,刘怀本更气了,对衙役们道:“愣着干什么,快把这群大胆刁民给本官统统抓了!”
“哼!我看你们谁敢动!”
本来就不敢动的衙役们,听见白林夕的话就更不敢动了。
别看刘怀本是平河府知府,堂堂的第一把手,但只有底层的人才最懂白林夕给平河府带来了什么。
况且,衙役们每个月领的奖赏,那也是白林夕提议并施行的,有的衙役当差十几年了,还是第一次见有官替他们着想,为他们谋福利。
别说只是初来乍到的刘怀本了,就算是在平河府当了十年知府的张天沢,衙役们也只会站在白林夕这边。
刘怀本看着搬运粮食的民夫们,又看看一动不动的衙役们,这一刻,他才切身体会到与白林夕正面冲突后所要面对的是什么了。
自己掌了多大的权,有多少官员是自己的人,那些重要吗?
白林夕一句话,底层的衙役书吏,乃至民间的百姓,都会按照他说的去做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白林夕走到刘怀本面前,淡淡道:“知府大人,上次的谈话未能尽兴,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了。”
刘怀本心中怒急了,他才不想和白林夕谈呢,一甩衣袖就要离开,他要写奏折,狠狠弹劾白林夕一本。
白林夕手按在了刘怀本肩膀上,用着很低的语气道:“如果刘大人不愿和本官谈,那本官只好和刘大人来一场鱼死网破的官场之争了,我会立刻让平河府乡绅联合上书,指责刘大人乃是酷吏。”
“同时我也会弹劾刘大人苛责众官,党同伐异,到时与我一同上书的还有平河府三分之二的官员。”
“民间,官场,都对刘大人苦久矣,到时三人成虎,刘大人除了请辞外,也别无他路了吧?”
“刘大人,是谈是打,您说了算。”
话落,白林夕松开了按在刘怀本肩膀上的手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