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情况,那就是户部某些人是浙海道的保护伞,他们在有意替浙海道遮掩这件事,自己把浙海道贪渎的事情捅出来,就是那些人的政治敌人了。
官场如战场,虽无刀光剑影,但有明枪暗箭和腥风血雨。
老师的来信中,说了很多掀盖子的坏处,没有说一点好处,白林夕看出来,这其实是在隐晦的告诉自己,这件事吃力不讨好,没必要多生事端。
“老师啊老师,我又何尝不知呢,唉!”
……
……
醉香楼包房内,只有白林夕和林贤竹两人,酒菜上来没多长时间呢,林贤竹就有点懵了。
喝酒喝的。
林贤竹知道远之兄不是贪杯之人,但今天一开始,他就一杯接一杯的喝,而且只喝不说话。
喝了一会儿,林贤竹连忙拦住白林夕。
“远之兄,不可再这么喝了,再喝你我就要醉了。”
“醉了好呀,你没看出我找你来,就是想拉着你一起喝闷酒吗?来,喝!”
白林夕给林贤竹倒上酒,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。
“远之兄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心有彷徨而不知前路在何方,好了好了,莫再追问,陪我喝酒即可。”
“好!”
既然远之兄让自己陪着喝酒,那就喝!
两人你一杯,我一杯,酒壶没了又满上,满上又没了,桌上的菜还没动几筷子呢,两人己趴在桌子上瘫软如泥。
等两人不再喝后,三柱子和林贤竹的长随进屋,搀扶起二人向外走去。
临分别时,林贤竹突然抓住白林夕,“远之兄,嗝~我不知道你心有何彷徨,但嗝~你我是读书人,不妨读读书,或可见前方之路。”
读书?
白林夕的眸子清明的亮了亮,他抱拳道:“好,好主意,德筠,多谢指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