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服?
不服你也考个举人啊,你也能和老一辈们坐一桌。
参加完官场中人的宴席后,张家也要举办一场场宴席,往年需要他去拜年的人家,今年那些人要来给他拜年了。
白林夕在前厅,和客人们谈笑风生,若是有同窗的话,还会吟诗作对。
后院中,李彩霞笑着和女眷们说这话,她说话时,女眷们无论年龄老幼,都没有敢随意打断插言的,因为她肩披霞帔头戴翟冠。
九品孺人的霞帔和翟冠其实很简朴的,和一些穿金戴银,头上珠光闪闪的妇人相比甚至称得上寒酸。
但那些顶着名贵首饰的妇人们,看她那‘寒酸’的装饰,却露出来羡慕甚至是妒忌的眼神。
她们头上插满了珍珠翡翠,也只能彰显财富和取悦男人罢了,但霞帔翟冠却彰显着不容轻视的身份与朝廷的威严!
今年的新年,李彩霞过的有生以来最为开心,她无论去哪,都是坐主座,诰命夫人的威仪让所有妇人和她说话时语气都低三分。
周鱼过的也很开心,这时代女人的身份地位是丈夫给的,丈夫身份尊贵,她就不容轻视。
那些出身比她强十倍百倍的小姐夫人们,即使对她再不愿,与她说话时也要客客气气,没人再敢阴阳怪调或话里藏针了。
而白林夕和小丫头这对兄妹,对新年的印象就不咋滴了,白林夕纯粹是累的,他一年最累的时候,就是过新年。
至于小丫头嘛,那是因为今年所有人看她,都跟看唐僧肉似的,是个女的就想把她拐回家当儿媳,一群小屁孩儿更是跟苍蝇似的围在她身边,还念着狗屁不通的诗。
哎呀!
烦死啦!
凌晨不用等了,被一大哥灌多了,明天中午之前两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