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啊,总是怀念曾经。~1/7/k^a^n¢w·e?n~x,u¨e..~c·o′m/
白林夕现在就很怀念曾经只用一心读书的时光,随着他考中秀才,中了举人,注定要把更多的精力倾斜到人情往来。
他很享受与小鱼的温存时光,互诉相思之苦,但翌日一早,他就不得不从温柔乡爬起来,拿着拜帖去拜见县尊。
郑作义哈哈笑着亲自出来迎他进门,白林夕表现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,两人在客厅闲聊一刻后,白林夕邀请他五日后在明伦楼赴宴,郑作义欣然应邀。
谈完正事,白林夕就要提出告辞时,郑作义感慨道:“远之,说起来本官对你并无多少照拂,你却对本官帮助甚多啊。”
啊?
白林夕一脸懵,他没记得和县尊有多少交往呀。
“今年乡试,府学无一人中举,县学中你却高中乡试第十名,本官白捡一份教化之功。”
“学生能中举,还要多亏县尊大人治理有方,应是学生感谢您。”
郑作义笑了笑,他知道白林夕只是客气话罢了,若那周学深在县学贪赃枉法刁难学子时自己惩戒一番,当得起白林夕的一声感谢。
但自己当时无所作为,人家别说谢了,骂自己都是应该的。+鸿*特¢暁_税′惘¨ /已.发,布′罪,薪~璋¨截^
“上月有巡按御史暗访封山县,到平野庄后见百姓们互帮互助,辛勤耕作放牧,庄子安居乐业蓬勃向上,巡按御史上奏朝廷对我嘉奖。”
白林夕拱手道:“恭喜大人前途光明。”
“远之,本官欠你一个大大的人情啊,以后有事,尽可以来找我。”
“不敢不敢,以后有事,那学生就不和县尊大人客气了。”
在郑作义有意加深关系的意向下,两人交谈愈发开心,又谈了一刻钟白林夕才告辞。
离开县衙后,白林夕又去拜访了县丞主薄和典史,接下来去县学拜见教谕。
孙昌德见了白林夕,喜的眉开眼笑,他没想到自己刚来封山县,就捡了这么大的一桩功劳,拉着白林夕说了好多话。
把官面上人一一拜访后,白林夕又马不停蹄的去拜访封山县几大家族,这几个家族要么和自己一样,族内有举人,要么如林家一样,有族人在朝为官。
最后白林夕拜访了如曾开怀等关系亲近的同窗,他还特意去了趟杜家,毕竟两家交往也算亲密,临走时,他把黄金糕点留下,拜托杜家帮忙送回去。_d.i.n/g.d`i-a_n/s¢h!u.k¨u\.?c.o/m?
这一天跑下来,白林夕可谓身心俱疲,回家后几乎躺下就睡着。
第二天,白林夕难得的睡个懒觉,他还没起床呢,周鱼急匆匆进屋道:“相公,有人来拜访你了,快快起床吧。”
说着周鱼就要服侍白林夕穿衣,他却拿过拜帖看了一眼道:“你去告诉三柱子,就说我舟车劳顿身体欠佳,让他改日再来吧。”
“啊?”
来访者杨员外家有三百亩良田,县里还有五间铺子,在周鱼看来是个大人物呢,结果相公见都不见。
她怕相公这样做会惹杨员外生气,劝道:“相公,这样不太好吧?”
“无妨,对了,若是街坊邻居来了,可告诉三柱子要以礼相待,千万别不让进门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周鱼脑子有些转不过弯,以她的见识,无法理解白林夕的做法,别人都是捧高踩低,为何相公却偏偏相反呢?
周鱼的担心多余了,三柱子把白林夕的话告诉杨员外后,杨员外没敢半点不满,还非要把带来的礼品放下,但三柱子得了白林夕的叮嘱,哪里敢收啊。
接下来的拜访者一波接一波,但都没有一人踏入小院。
李彩霞又日常的对儿媳说教:“小鱼啊,还得是有男人在家,家里才能安生。”
周鱼对婆婆的说教无比赞同,小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。
在家休息了几日,白林夕包下明伦楼三楼宴请众宾客,一场热闹的宴席结束,身为主人的白林夕喝的醉淘淘,在三柱子的搀扶下才回到家。
翌日中午后,白林夕才起床,周鱼见他起来了,连忙端来小米粥。
“相公,喝点米粥养养胃。”
“嗯。”
白林夕真饿了,见桌子上有爽口的小咸菜,喝一口米粥吃一口咸菜。
见屋内没人,白林夕突然握住小鱼的手,吓了她一小跳。
“哎呀,相公~快松手,让静静看到非要笑话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