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文章,听了他的破题,林贤竹沉默不语。
两人继续对题,对一道,林贤竹的情绪就低落一分,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破题点真如白林夕所言,太大众了。
反观白林夕的文章并不逊色于他,单从文章好坏来说,两人不分伯仲,但白林夕胜在破题新颖,令人耳目一新。
对完西书五经题,两人又对其他,诏诰表上白林夕略胜一筹,没办法,谁让他有个好老师呢。
算学两人答案都对,判语有的题几乎一样,但那道紫瓜题,两人差异很大,林贤竹是派衙役搜寻证据,寻找证人等等,考虑的可谓非常详细。
听完林贤竹的讲述,白林夕沉默片刻道:“德筠,区区一点紫瓜,你耗费那么多人力和时间,值得吗?”
林贤竹张张嘴想说什么,最后叹口气闭嘴不言。
对完策论题后,林贤竹干脆躺在地上,白林夕的策论比他的细致全面。
好了,自己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死了。
“德筠,你莫要丧气,乡试很考验运气的,或许主考官就喜欢你写的那种文章,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“但可能性太小了啊,罢了罢了,我本来就没想过能中举,只不过考完后觉得所答不错,故产生了一丝幻想罢了。”
“不瞒远之兄,我现在都想回书院了。”
“千万别,成绩未公布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白林夕连忙相劝,乡试结束后大约十五至二十天内公布中举名单,中举学子们都要参加次日的鹿鸣宴。
鹿鸣宴你去不重要,但你不去就很严重了,就算有病卧床,爬也得爬着去,这就是为什么乡试结束,但白林夕并未归家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