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非》。”
“远之,你背诵一遍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白林夕抑扬顿挫的背诵结束。
“王辉,我年前给你的书中有一本《商陆》吧。”
“有的。”
“你背诵第七章,第六篇。”
“呃,我,嗯……”
王辉额头冒出冷汗,紧张的呼吸急促起来。
“远之,你背一遍。”
“是。”
白林夕再次抑扬顿挫的背诵起来。
“王辉,学而不思则罔,下一句是什么。”
“……思而不学则殆。”
“嗯,你就以思而不学则殆写一篇文章,下去吧。”
王辉脸色苍白的坐回座位上,他低着头紧紧攥着拳头,只觉得所有人都用嘲笑的目光看着自己,这让他如坐针毡如芒在背。
“你们谁还有疑惑吗?”
教室里的秀才们纷纷低下头,生怕被教谕点到名。
见没人提出疑惑,张教谕摇了摇头,他不针对王辉,也不针对其他人,若王辉能背下他刚才的提问,他会为王辉解惑。
其他人有疑惑,能回答出自己的提问,他同样会为其解惑。
自己为什么独爱张轩?
因为自己所提之问,张轩全回答上来了,仅此而己。
没有其他人打扰了,白林夕继续提惑,张教谕耐心解答,无惑后,白林夕回到座位上拿出书看起来。
心中疑惑,张教谕全部解答后,他再看书时,又有了另一番感悟。
话说,张教谕到底何许人也?
白林夕现在的学问不浅了,在县学月考时稳居前三,文章的文笔上略逊于曾开怀这种老牌秀才,但在破题和立意上更胜一筹。
能对他的不惑张口解之者,上一个人还是林奥。